“一百件……”温言满意的点点头。
云出岫心细如发,知道自己刚刚起步,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大量供货。
“那个,这还有一张请柬,是专门给二叔的。”
温朗搓了搓小手,笑眯眯的看着温言,他二叔越来越厉害了,都有县里的人给他发请柬了呢!
温言拆开一看,是云出岫邀请他出席花魁赛,坐次还十分靠前。
历年的花魁赛都是座无虚席,尤其今年有红袖馆的加入,听说这坐次都抢疯了。
温言掸了掸那张烫金请柬,忽地又想起了元宝。
红袖馆明面上只有一个进出口,管事也言明并未见到元宝。况且,云出岫的房间有人守着,窗外临湖,元宝如今还无法动用内力,绝不可能如此轻易的进入房中,还不被人发现。
云出岫并不是单纯的青楼女子,元宝说房中有洞,那必定是暗室一类。可元宝又怎么会找到那里?
若说误打误撞?那也太巧合了!不行,他得好好问问,兴许是元宝想起了什么呢。
温言摸了摸胸前的暖玉,再联想初见元宝时,他一身的伤,到后来的猎猪打狼,还有一身的武功。
元宝定不是寻常百姓。保不齐跟红袖馆有什么牵扯呢!
想到红袖馆那些妖艳货色,很可能都是元宝的,温言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温朗见他二叔又神游了,噘了噘嘴。
“二叔!”
温言回神儿:“啊,怎么了?”
“我刚才跟你说的,你都记得了?”
“记得了记得了。”
温朗在地上蹭了蹭脚,手指头纠结着,好半响,问道:“二叔,我表现的好不好?”
温言愣道:“你说什么?”
这下温朗可急了,他对着水缸学着外头的伙计的样子,练习了好几遍,还叫温玉帮着捋顺了几遍,结果他二叔听听就算了,完全不当回事儿!
温言见温朗眼圈都红了,也是一脸懵逼。
“咋了这是?”
他二叔半点不解风情,不知道人家在这里专门等着被表扬嘛!
温朗被打击了,脚一跺,哇的一下哭着跑出去了。
温言:“……一个二个的,咋都这么脆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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