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芳的心颤动了一下,她早已知道老陆早已看光自己的下半身,所谓的蒙
眼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遮羞布,一道毫无意义的挡土牆。
但她知道这歪掉的一切就要结束了,她的内心起了一丝怜悯。
李瑞芳坐了下来,伸出双脚,攞出最初让老陆按摩的姿势。
老陆保持着跪姿,温柔地脱下李瑞芳的高跟鞋,脚轻轻地揉按她的脚跟。
主僱二人又回到关係最纯粹的那天。
老陆用着纯熟的手法按摩着李瑞芳的双腿,左手掌心凸出的疮疤还是一样鲜
明怪异,撩拨着李瑞芳皮下的神经。
老陆的手没有松木精油,李瑞芳没有昏昏欲睡的感觉。
取而代之的是房内残馀的烟草味,却令李瑞芳的喉咙莫名乾涸。
老陆毫无避忌地撩开李瑞芳的裙摆,裙脚遮掩不住酒红色的内裤,小撮顽劣
的细毛从内裤两侧蹦了出来。
男人的大手滑过女人的大腿内侧,用虎口按压着大腿的根部。
深度的按压让李瑞芳舒服得无话可说,只有张开双腿享受着老陆最后的服务。
耻丘外沿渐渐躁动起来,正当李瑞芳以为老陆会把左手残指鑽进自己的肉洞
,让这错误的一切结束,但老陆的手竟退到脚掌上。
「汪汪!」
依旧跪在地上的老陆不顾男性尊严地学着狗吠,「汪汪!太太,让我做你的
狗好吗?让这条老狗舔舐你的美腿好吗?」
乾涸的喉咙和躁动的耻丘一起,从上而下看着李瑞芳脚下那个丑陋的老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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