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谢焉轻撩了他一眼,傅庭秋笑盈盈的凑近了些:“谢楼主怕是不了解修真各派觊觎知南令的心,就好比金山银山摆在眼前,因有猛兽守护不能触碰般的百爪挠心。”
谢焉:“略知一二。”
傅庭秋哂然:“知南令失踪的消息早已传遍修真界,虽有不少人仍在观望,但已有亡命之徒,垂涎之余暗中调查,想赶在知南楼前,得到知南令。”
谢焉沉默,知南令的诱惑,确实值得人趋之若鹜,但知南楼怎会让知南令落入他人之手?
傅庭秋:“我跟他们不同,我只为谢楼主而来。”
谢焉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一眼,眼中分明是不想搭理。
傅庭秋又笑了:“如若我没猜错,知南令在芙蓉阁是假,引谢楼主来是真,至于为什么要引你来此,我便无从得知了。”
谢焉眉头缓缓皱起,自他重生后,平淡无奇,与人无仇无怨。事情要真如傅庭秋所言,那人为何要引他来此?
“还有个猜想,”傅庭秋道,“那人清楚知南令带来的动荡,想利用知南令,做些大事。”
比如修真各派因知南令互相残杀;掀起一轮腥风血雨,一片狼藉,然后呢?然后傅庭秋便不想了。
谢焉:“如今连芙蓉阁的线索也断了,知南令再次消失匿迹。”
“非也,”傅庭秋拿起筷子夹过包子,“芙蓉阁的老鸨,是条线索。”
谢焉面无表情,忆起昨夜之事,脸色先冷了三分:“你想公报私仇?”
傅庭秋无辜的眨眨眼:“我岂是那等人?”
不待谢焉回答,他又道:“有人利用知南令给芙蓉阁造谣生事,难道老鸨会一无所知?相信谢楼主也知晓,这芙蓉阁在璇玑城是有靠山的,我们何不利用这点,顺藤摸瓜?”
谢焉自然知道芙蓉阁的靠山是何许人也,但他不想牵扯过多。
知南楼不露山水多年,今朝知南令失踪,他迫不得己亲自寻找,已是最高调的行为。
傅庭秋在谢焉变幻莫测的神色上,没探出有用的东西,低叹道:“事到如今,谢楼主竟还在犹豫。”
谢焉:“傅少庄主一直催促我,是为何意?”
傅庭秋面不改色:“知南令事关我能否找到拨云剑,早日寻到知南令,找到拨云剑便多一份胜算。”
谢焉放下茶盏,起身时注视傅庭秋道:“此事我自有断定,既然傅少庄主要帮忙,那便帮我查一个人吧。”
傅庭秋抬头看谢焉,静候下文。
谢焉手指沾了茶水,在桌上行云流水的留下一个名字,翩然而去。
傅庭秋看着水迹渐渐干涸的三个字,意味不明的笑了下,他说要帮忙,谢焉当真不客气,不知是心大还是真信了他。
萧云生,傅庭秋皱皱眉,何许人也?
也罢,傅庭秋施施然起身,略整衣衫,那查吧,一个名字,不过动动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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