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秋:“直白点,便是说这两张地图,无论选哪个,都不会有好结果?”
梁天阙惊讶,这样都被傅庭秋听出弦外之音,他眉目弯弯:“是。”
傅庭秋叹息,说个话瞧这弯子绕的。
傅庭秋:“那若是我说,不论是知南令,还是白长醉,我都要,你是不是觉得我疯了?”
梁天阙微不可见的摇头,笑容收起,直视傅庭秋:“不知为何,我总有种萧云生碰到硬茬的错觉,也正是因此,我才愿意帮你。”
傅庭秋:“你为何巴不得萧云生吃瘪?”
梁天阙面上尴尬一闪而过,支支吾吾半晌,妥协道:“年少不懂事,偷偷溜下山,被他欺骗过。”
傅庭秋:“记仇至今?”
梁天阙似有些怔神,良久缓缓摇头:“实际上,八神殿作恶多端,身为殿主的萧云生不管不问,大有纵容的意思,如此下去,塞外民不聊生,难寻活人,这并非我愿意见到的。”
傅庭秋深以为然的点头,被蛊占了神智的,便不能称之为人,只剩下空有其表的外壳,与行尸走肉并无差别。
梁天阙又道:“萧云生自傲,又以养蛊为生平追求,你们若是想将他一击必杀,怕是有些难处。”
傅庭秋知晓,来之前徐老也曾说过此事。
谢焉在旁轻声道:“我只为拿回知南令,至于杀不杀他,另当别论。”
梁天阙难得敢同谢焉对视,良久后,这位善于见风使舵的梁少当家点头奉承道:“谢楼主说什么,那便是什么,楼主英明神武,高瞻远瞩。”
傅庭秋:“……”
鲜活的人形狗腿子,难得一见。
☆、第六五章
傅庭秋与谢焉敲定三日后前往塞外,梁天阙并无意见。
夜已深,偶有更夫敲梆,警醒百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傅庭秋踩着敲梆声,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谢焉房内。
谢焉房内烛火早已熄灭,此时门窗紧闭,将皎白的月光止于门外,让人看不清房内的景象,傅庭秋顺着白日里看过的景象,脚步轻慢的朝着床畔走去。
临近初冬,帷帐依旧未曾拆去,此时被放下,将床上景象遮的严实,不知为何,傅庭秋忽然想起,那夜在万秋山庄,他也是趁着夜深人静,怀抱玄铁,偷偷摸摸的去找谢焉。
但那时的心境与此刻一比,相差甚远。
此刻,他两双空空,衣衫尚且完整,怀着一颗躁动的心,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越是靠近帷帐,傅庭秋越是紧张,他深呼吸,顷刻屏息,快步上前,像是要给自己一个痛快似的。
人方才到床畔,还未来得及掀开帷帐,自帷帐的罅隙内,伸出一只手,准确无误的擒住他的手腕,趁他尚未反应过来之际,一把将他拉了进去。
傅庭秋张口欲喊,谁知拉人之人,对他颇为了解,另一只手捂在他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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