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婳祎上了马车后,梁天阙便沉默寡言,连动作都甚少,这让傅庭秋不得不怀疑这二人间是否有他不知道的来往。
傅庭秋:“你似乎很怕女子。”
梁天阙又是一阵摇头,见婳祎睁开眼看他,他忍不住朝傅庭秋身侧挪了挪,好似这样能与婳祎保持些许距离。
傅庭秋:“说实话。”
梁天阙迟疑片刻,小声道:“义父说,中原门派的女子都会邪术,让我遇见时,一定要小心,免得失了一身修为。”
傅庭秋忍不住笑了下,尚未见面,傅庭秋已觉得七星寨寨主是个鬼才,为了让梁天阙对中原女子保持危机感,竟连这等胡话都说得出来。
那厢婳祎面色诡异,这邪术指的是何派,她莫名其妙的对号能入座。
又过几日,傅庭秋挑开窗帘,看见立在中原与塞外地界间的界碑,界碑历经风雨,碑头已有破裂,石碑上的字也模糊不清,只依稀看出陇字。
傅庭秋放下车帘,摩挲着小暖炉若有所思,陇…他垂下眼眸,陇西吗?
车外传来傅来长长的吁声,马车随之停下,傅庭秋往前倾了倾身,皱眉望着车帘,没动。
梁天阙眼眸一眯,似想到了什么。
婳祎神色不定,想挑开车帘,却被傅庭秋的折扇压住了手,她望向傅庭秋,只见对方微不可见的摇头,婳祎惊疑不定的收回手,侧耳静听。
谢焉面无表情的望着挡在不远处的一行人。
那行人衣衫褴褛,赤手空拳,观其衣着怕是极为贫苦,但细看其面色,皆是面目红润,双目清亮,不像是食不果腹的悲惨百姓。
此时方过三座相连的高山,身侧是断峘峭壁,纵观四周,只有他们走的这条是活路,这群人是山匪无疑。
站在拦路人群前的明显是老大,贪婪的目光在谢焉及清风身上细细看过,又停在傅来驱赶的马车上,贪婪更甚。
匪首狂妄道:“此处是小爷做主,若是想活命,留下些金银佃软,小爷便不为难你们。”
清风惯于游走在仙门望族间,向来得人尊敬奉承,初次遭遇拦路打劫的,一时起了几分兴趣,饶有笑意道:“那若是我不肯呢?”
匪首:“杀了呗,你不听话,我留你作甚?”
清风不厚道的笑道:“好大的口气,不知你的胃口能不能装得下我给的金银珠宝。”
匪首听金银如同见了亲爹娘,双目放光:“真的有?速速交出来,否则我不客气了。”
清风:“我倒想看看你是如何个不客气法。”
匪首来了脾气:“嘿,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话音未落,双掌轻拍,啪啪啪几声脆响后,有一支裹着杀气的箭,越过人海,以气贯长虹之势,直朝马车刺了过去。
速度之快,方向颇为刁钻,即便如此,谢焉眼都没眨的随手一挥,自有一支箭比之速度更快的窜过去,将那堪堪触上车帘的箭截了下来。
行家人看门道,行外人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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