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头铺上一层阴霾,只觉得吾命休矣。
祁棠舟替江穹挡下几只飞鸟,转头急促道:“去破阵,我撑着。”
江穹一怔,见祁棠舟双颊泛起潮红,更添几抹朝气,双目却满是坚韧,他不由得心头一沉,重重点头,旋身远离飞鸟,行至一旁,静静细查起来。
时日不等人,飞鸟越来越多,嗜血的味道也随之弥漫开来,缓缓笼罩在众人身上,疲惫劳累接踵而来,稍有不慎,便会成为飞鸟爪下亡魂。
江穹一边告诫自己不能急,一边顺着飞鸟的飞向盘算起来。
忽然,站在傅珅身侧的一人被飞鸟啄中,惨叫一声,双手还未碰到被啄地方,人已身不由己的软绵绵倒地,倒地那刻漫天飞舞的飞鸟群涌而至,眨眼间飞鸟展翅离去,地上只余一具空荡荡的骨架。
目睹全部的众人,心头一冷,不寒而栗。
眼看飞鸟故技重施,卷土重来,被震慑的众人还有些心不在焉,从枯井里跳出来的傅庭秋,扬声呵斥:“发什么愣,不想活了?”
听见傅庭秋的声音,傅珅面上一喜,忍不住大声道:“少庄主!”
傅庭秋提剑冲着他们飞驰而去,方才上来的谢焉,手持落渊弓,将欲靠近傅庭秋的飞鸟一一射落,为他减轻不少负担。
傅珅挑开飞鸟,让傅庭秋过来:“少庄主,你受伤了?”
傅珅眼尖的看见傅庭秋胳膊上的伤,他担忧道:“这些飞鸟对血腥味很敏锐,少庄主,你找个地方避避吧。”
傅庭秋从衣摆割下一块布料,将伤口勒紧扎实:“不要说胡话,你们怎么在这?”
他半侧着脸,瞧见祁棠舟一身白衣血迹斑斑,不复世家弟子的风雅做派,不由得弯唇。
祁棠舟手腕一转,惊鸿剑剑光一亮,飞鸟尖锐一叫,在半空中消失无踪,趁着这个空闲,祁棠舟转头道:“江爷爷入土为安后,江穹便以游历江湖为由,辞别江伯父,若不是我机灵偷偷跟着他,还不知他来了塞外,欲找萧云生报仇。”
傅庭秋:“你们为何会与绅叔在一起?”
祁棠舟面上烦躁一闪而过,没好气道:“别提了,初入塞外,人生地不熟的,江穹被人骗了,一路走一路骗,不知不觉的被骗到此处,遇见他时,还半信半疑了许久,直到他拿出傅家的信物。”
傅庭秋:“幸好遇见了。”
言下之意,若是没遇见,还不知江穹与祁棠舟会如何。
祁棠舟慌乱之中点头,反手斩杀飞鸟,又扬声道:“我听傅老头说,骗我们的是扶桑门的人,他们想做什么?”
傅庭秋:“许是想送你们去找萧云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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