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秋几人不得而知,从清风那得知,他与傅来是被婳祎伙同李凤瑞绑走的,听婳祎的意思,她竟是李凤瑞多年前丢失的亲生女儿,李凤瑞身在扶桑门,不容许有情爱,但在年少时曾与一人有过一段,二人水乳交融后,有了婳祎。
此事在扶桑门中,是万不能存在的。是以,白长醉瞒着李凤瑞对他妻女下毒手,李凤瑞知晓时,木已成舟,白长醉巧舌如簧,李凤瑞虚以为蛇,等着将白长醉杀死的机会,等到如今,终于等到萧云生。
不仅等到萧云生,亦等到婳祎。
婳祎的经历让李凤瑞悲痛不已,自觉愧对她,有心补偿,却惨遭婳祎利用,不仅毁了对合欢派有威胁的扶桑门,还想一并将傅庭秋等人一道毁了,以此清除合欢派的对手。
如此,傅庭秋与婳祎的合作便不了了之,揽光铃随着李凤瑞共毁,婳祎至今身在何处,他们也无法得知。
江穹:“萧云生真的死了吗?”
傅庭秋看了他一眼:“我将白长醉的死状飞鸽传书回万秋山庄,徐老说,白长醉中的是双生蛊,他既然死了,那下蛊之人也活不了。”
江穹沉默不语,不知在想什么。
祁棠舟见状,眼眸一转,问道:“海底深不可测,活人掉下去便无生还可能吧?”
傅庭秋含笑:“自然,更别提萧云生身负极其霸道的蛊虫,更无生还的可能,江穹,他人已死,你该放下心结才是。”
江穹抿紧唇,片刻后轻轻点头,算是应下。
一桌四人,唯有谢焉不曾出声。
傅庭秋见他若有所思的模样,便识趣的没打扰。
当夜,傅庭秋避开众人的目光,偷偷溜进谢焉的房内。
那人手执狼毫,正在写信。
傅庭秋悄悄靠近,双手已扬起,待捂住谢焉的双眸前,便听见这人无奈的哄道:“别闹,我在给朗月写信。”
傅庭秋悻悻的放下手,转到他身侧坐下,捻过甜杏放入口中:“知南楼失了知南令,会如何?”
谢焉手下不停,漫不经心:“不会如何,追回知南令不过因它是知南楼的东西,如今既知它是萧家之物,也物归原主,便掀过这篇,再做打算。”
傅庭秋:“你当真信知南令是萧家之物?”
谢焉:“知南令在萧云生手中不一样,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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