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坐在床边喘了几口气,朝歌手里还拿着肆酒的药瓶。
可这次他没有沉默下去了:“你得了什么病,为什么要把说明书撕掉?”
上次帮肆酒整理行李箱的时候朝歌就发现了,整齐放在箱子里的药瓶每一个都被撕下了瓶身的说明。
而最开始朝歌被咬的那天晚上,他清楚地记得,自己从肆酒背包里掏出的那瓶药没有这么光滑。
这说明,至少在那之前,说明书是留着的。
是什么让他短短几天之内就把这些都给毁掉,又隐瞒了什么。
朝歌完全是满腔的疑惑。
肆酒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朝歌居然能记得清楚细节,正准备随便找的借口糊弄过去,就被朝歌接了茬。
“你觉得就凭你当时咬我的狠劲,现在编一些谎话出来能骗过我?”
肆酒:“……”
男人沉默了半晌,这才开了口:“没什么的,只是心绞痛,我怕你们大惊小怪,就把说明给撕了。”
朝歌简直都要被气笑了,要不是今晚他硬气了点,这人指不定要瞒自己好久。
说着他就没客气:“那我们现在去医院,我看你吃了药也没见好,还不如重新去挂个号。”
说着就要把他从床上扯起来。
肆酒哭笑不得地拉住拽自己的那双手,感觉到男孩明显地瑟缩了一下,但最终没有退缩,他眼中含着笑意,拍了拍朝歌的手背,示意他放轻松:“没关系的,有什么药吃了会马上见效的,这是专家给的,没问题,别担心。”
男人难道说了这么长一段话,原本还有点紧张的朝歌慢慢随着他的安抚平静了下来,他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手。
然后突然想到什么,抓住机会就往肆酒床上挤。
肆酒手忙脚乱地拖着他,生怕他不小心滚下去了。
等到了安全地带,这才见那平日里拽的一批的校霸乖怂地试探道:“为了防止你晚上痛醒了没人帮你拿药,今晚我就陪着你睡吧。”
肆酒顿了顿,有点没预料到这情节地发展趋势,表情出现了明显地错愕,但常年的英国绅士风度驱使他不得不开口:“那你睡吧,我去客...”
“不,万一你在客厅犯病了,我不能第一时间看到,万一你又冲进来咬我呢?”
肆酒很想告诉他,这止痛药的功力还是蛮强的,至少能让他抵御好几天,更别说痛到咬人。
可不知趋于什么心里,他只是笑了笑,就默认了朝歌的撒泼耍赖。
单人床说不上大,尤其是两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挤在一起。
朝歌几乎把自己紧贴墙壁,半侧着身子背对着,尽可能地给肆酒留出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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