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无视刚才孙婉说的那句只是春节不在家,先入为主以为肆酒以后都不会再回来了。
肆酒倒是没想到朝歌现在居然对他没那么多看法了,又看到弟弟脸有点垮,完全不忍心击碎他的玻璃心,好笑道:“你想我回来吗?”
“当然想啊。”我还想你陪我过节呢。朝歌没怎么思考就决定表忠心。
孙婉在除夕夜那几天习惯走亲戚,而朝歌最烦这种实际上四处讨压岁钱的习俗,自从几年前明明白白跟他妈表示自己不参与这种活动之后,已经很多年都是他自己一个人过的了。
说实话,一个人也不是害怕,再不济把赵飞拖出来凑个数也没什么,但是人家一家人团团圆圆吃着年夜饭呢,他跑去把人儿子孙子逮出来,朝歌可不干这种缺德事儿。
所以一连好几年,都是他自个儿过的。除了跟外面的热闹格格不入,其实没多大差别。
但是现在不同了,朝歌也说不清什么心理,刮心掏肺似的特想着肆酒留下来,哪怕是不陪他过节吧,也不能直接这么一走了之。
说好了给他开小灶嘛。
肆酒深深望了一眼弟弟带着恳求的脸,喉咙好像哑了哑,半天没能发出声来,半晌才开了个玩笑:“谁跟你说我不回来的?”
听到这话,朝歌的脸瞬间变了,原本愁苦的深色被掩饰不住的欢快取代,他高兴地扒了口饭,傻笑着帮肆酒夹了点菜。
让坐在一旁的孙婉女士深深的感觉自己格格不入。
#儿子从没跟我夹过菜
#不能跟个小孩子吃醋啊
……
肆酒走的那□□歌起了个大早,生怕男人直接收拾行李走了,连个道别的机会都没有。
打车去机场的路上朝歌没话找话地聊了几句,发现还是难以掩盖心里的失落,到最后就不说话了,憋在座位上生闷气。
就这么沉默着到候机室,男人办完一切登机事宜才回到朝歌旁边坐下,好几次朝歌都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等到了登机时间,肆酒才突然摸了下朝歌的头:“我会回来的。”
嗓音温柔,但是无论如何也安抚不了朝歌有些烦躁的内心。
他一下子拍掉自己头发上的手,脸色臭臭的,拍完之后觉得自己情绪不太对劲,但还是狠狠别过头不让自己的情绪外泄。
肆酒难得一次被朝歌这么对待还吃惊了一瞬,随即意识到弟弟可能是有点不舍,又不好意思说,掰过朝歌的头让他注视自己,果不其然发现对方有些微红的眼眶。
朝歌觉得自己有点娘炮了,麻辣个鸡看到肆酒待会儿就要走居然有点难受,这可是个新鲜事儿,谁不知道朝大侠多少年没红过眼眶。
肆酒心疼得不得了,没忍住把朝歌抱在怀里,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小声哄道:“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朝歌有些难堪地把脸埋在肆酒的肩上,现在也顾不得什么周围有没有人在看着他们两人怪异的行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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