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酒在看到那个药瓶的时候脸色猛然一变,但还是不动声色道:“我吃过药了……”
“医生让我拿给他,我先去了。”朝歌直接打断了他,面无表情地想要去校医办公室。
肆酒神色难掩慌张,头一次断断续续的:“没、没事啊,这……拿我药做什么?”
朝歌深深地看了病床上男人一眼,没说话,走了出去。
肆酒半天都没缓过神来,这还是第一次朝歌没接他的话头。
也不对,好像是很早就这么冷漠了。
他苦笑地用胳膊挡了挡眼前刺眼的灯光,把一切深不见底的难言之隐完全遮掩在一片阴影之下。
朝歌死死捏着手里的药瓶,把他递给了校医。
刚才他到医务室的时候,看到肆酒睡着,就去校医办公室问了问情况,发现医生也不太清楚,突然想到之前问肆酒药瓶时那人遮遮掩掩的,朝歌多了一个心眼,在背包里翻了翻,决定拿给校医看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吃了这么久怎么没用反倒还加重了。
好在肆酒并没有怎么防备他,药瓶还是规矩地装在了背包里,又撒了个小谎,主要是不知道怎么面对。
校医拿着药瓶看了看,又打开取出一片仔细看了看,有些难以置信:“这是止痛药啊!”
??
朝歌觉得脑中的某一根弦突然断了,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音调:“你说什么?”
第48章第48章
朝歌觉得血都凉了。
身有心绞痛这么严重的病,还不好好照顾自己,以前竟然是靠着止痛药支撑的吗?怪不得肆酒要把标签给撕掉,就是为了不让他看到吧。
这么防备他?
看朝歌神情有异,校医揣摩了一下语气,但最后还是加重了些,强调道:“这可不能由着他弄来啊,这样下去可是要死人的。”
朝歌死死攥住药瓶,目光闪烁,没说话,但狠狠地点了点头。
肆酒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还是隐隐觉得有点不安,手撑着床坐了起来,还是准备去校医办公室打探一下情况。
但他还没来得及站起身,医务室的门突然被人打开了。
朝歌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迎面扔给他一个小小的白色物体。
那东西擦着肆酒的脸颊略过去,他条件反射地往旁边一闪,堪堪避过不明物体,等它最终摔倒了床上,肆酒才看清那是他的止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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