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自以为能用的威胁,不过就是成为了一纸空谈。
他突然有些迷茫。
发现他跟肆酒之间事实上什么联系都没有,兄弟是假的,关系是假的,就连曾经在一起的点滴,可能都只不过是他臆想出来的小美好。
就像是有人突然闯进自己封闭的小圈子,在那上面轻轻钻了个孔出来,再安上个三角转轮,有兴致的时候嘛,就随意转动几下,让人胸口酥麻那么一瞬,恢复平静之后就那么简单而固执地生长在上面,有印记但是没有感觉。
他活了十八年,也孤独了十八年。
冷淡的性子又不讨喜,除了赵飞本来身边就没什么人,现在赵飞有了新的朋友,早晚会进入新的社交圈,到时候他不还是一无所有。
哦不,错了,这么多年以来,他什么时候有过什么。
是了,是他的错,他把这一切看得太重了,现在反倒是庸人自扰。
所以何必呢,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本来就没拥有过,强求那么多哪里符合他朝歌的人生。
我那么酷。
朝歌这样想着。
我操/你妈老子最酷。
就像是在倏忽之间想通了什么世间真理一样,朝歌手里的力道松了,轻轻地吐出一口浊气。
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肩上的压迫感在逐渐消失,肆酒心里莫名其妙慌了一秒,他目光闪烁,抬起头想说些什么,却见朝歌把头埋得低低的,没有直视他的眼睛,也完全没有接受到任何的讯息。
“算了。”
这是朝歌第二次说这两个字。
第一次是因为有误会发了脾气,而这次才是真正地觉得有些寒心。
有那么一点的阻碍就选择躲起来的人,向来都不是个好归宿。
今天能把你丢掉一次,将来还会抛弃千次,万次。
别那么死皮赖脸了,你看人家哪儿有把你放在心上过。
感情的付出本来就是不平等的,既然对方退缩了一小步,表现出一丁点的厌倦,不用多说,我立马就滚。
别真当自己是个小公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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