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衣柜里扯出一张毯子来铺在了玻璃花房的地上,两人便投入其中。
第二天早上白星泽先醒了过来,身上盖着自己的大衣。
偷偷看了一眼旁边的晏斐,本来还担心晏斐睡眠不好早就醒了,谁知道晏斐睡的死沉,一点都没有要醒的意思。
白星泽想去洗漱一下,一起身,草,好疼。
哪里都疼,掐的疼,咬的疼,酸的疼,扭的疼,各种疼集于一身,遍布各处,颇有一种被轮了十八遍的感觉。
不是说好了性冷淡吗,不是甜甜的新婚之夜吗,怎么跟被毒打了一样。
挣扎了起来,从腿间缓缓流动的东西顺着修长笔直的腿流动,简直要让白星泽想钻到地底下去,只能三步并两步冲进卫生间。
放好热水钻进浴缸,白星泽把自己淹没在温暖的水中,回想昨晚的事情,更觉得脸红心跳。自己怎么就那么**呢,都不等搬进来。
啊啊啊啊啊!以后但凡在玻璃花房里看书休息,都会回想起来吧!
就在白星泽一边羞愤一边懊悔的时候,晏斐来敲门了。
“你在这里慢慢洗漱,我去一楼洗漱,等会带你出去吃好吃的。”
“好。”白星泽回了一声。
站在门外的晏斐却没有离去,沉默了一会之后说:“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没有!你快去洗漱吧!”白星泽实在不好意思说那里火辣辣的疼,其他地方也酸软疼。
这一次晏斐走开了,白星泽的心才慢慢静了下来。
拼命安慰自己,习惯就好,以后这会成为两个人相处的常态。
等白星泽穿着浴衣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却看到晏斐手边放了几支药膏,而晏斐完全没有去洗漱,发丝上还染了一点寒冬的霜。
“你刚才出去了?”
晏斐说:“过来,我给你擦药。”
“擦什么药?”
晏斐看白星泽别别扭扭不过去,便走过去,从白星泽身后拥住他,滚热的胸膛贴在白星泽的背上,低声在他耳边说:“你说呢。”
白星泽瞬间变成了一只水煮虾,脸红得快要爆炸。
“我自己来吧。”
“你自己不好动手,我来。”
白星泽转过身把头埋进晏斐怀里:“我是真的害羞。”
晏斐在白星泽刚刚清洗的发丝间贪婪嗅着清香,低头一吻:“不羞不羞,我特别满意,腰细腿长,肌肤滑腻,热情又害羞,紧致又软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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