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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说你在城北一块儿混得很开?”

        赵北有些不解许承山话里的意思,但还是老实答:“小的是土生土长地燕幽城人,多了不敢说,但是往上数三辈都住在城北。”

        许承山点点头,微微露出些笑意道:“这样,我倒是托对了人。”

        赵北听明白了许承山是要让他帮个忙,便等着他往下说。

        许承山道:“我在登鹊巷有座小院子,一直闲置着,我想请你帮个忙,看看有没有靠谱点儿的人要租房子。”

        赵北没料到许承山托他的竟然是私事。在他的印象里,许承山自然是年少有为,为人亦是正派,不过却常给人性格清冷,不好接近的感觉。他从军以来,从未见许承山请属下帮忙办个什么私事,连跑个腿的活儿都没有,因而颇有些意外,但还是很快应了下来,道:“好,我会多帮您留心着的。”

        许承山道:“如此,就多谢了。租金好商量,关键是这人要靠谱些,不要把屋子弄得乱七八糟的就成。”

        赵北脑子活,心思盘转了一番,没多说,只先应下了道:“那成,若是我遇着了合适的,先请您过目。”

        许承山道:“有劳你了,这是我私下请你帮忙,若能事成,请你喝酒。”

        赵北笑着应了。

        第四章

        巳时过半,姚成勇就提了酒菜回来了。

        季酒正在院中,见到人来了,很自然地就要过去接过他手中的东西,看了一眼,道:“还买了羊肉?”

        姚成勇避了避,说了句“重着呢!”又点点头:“小顾大夫不是说你要食补吗,今天集市上有人现杀了卖,人家说羊肉滋补得很,我就也割了一点儿。”

        季酒咕哝:“哪儿是一点儿,这一刀至少得有三斤了。”

        说着两人一起往厨房走去。顾子耘站在一边儿,看了半天回过味来,他昨天就隐约觉得这二人相处仿佛有些不大一样,但是又很自然,直到目睹刚才这一幕他总算明白过来了,这二人的举止互动,可不就像一对恩爱夫妻吗?

        他自幼跟着外祖父漂泊四地行医,朱门大户去过,乡野人家也去过,倒是也不奇怪断袖分桃之事,尤其是在南边闽中一块儿,他见过不少无钱娶妻的渔民有互结为契兄弟的,互相帮衬爱重,甚至比许多异性夫妻更坚贞不渝的。

        他就曾经医过当地一个患了重病的少年,他病得太重,父母既觉得救治无望,也不想再花冤枉钱,竟将他裹在了一张破草席里,丢到了山里,是他自小一起长大的一个同伴将他背回自己家中,又一步一步从小渔村背到县城里,花光了积蓄请大夫替他医治,后来碰上了顾子耘祖孙俩才治好了病。这人乃是一个孤儿,原是在村中吃百家饭长大,却有一身打鱼的厉害本事,靠着自己的本事挣下了一条渔船和一座青砖房子,等那少年治好了病,这对竹马便结成了契兄弟。二人结契时,少年也没请自己的父母兄弟,观礼的宾客只有祖孙二人。

        不对,顾子耘想到这里,笑了起来,当时是三个观礼的人,还有一个当时十四岁的许承山。

        那时,还有些稚气的许承山从一座宁静的山镇跟着他们行走江湖还不到三个月,第一次见到两个男的还可以成亲,整个人都懵了的样子,顾子耘想起来就觉得乐。

        厨房里,季酒和姚成勇正商量着这羊肉怎么弄,是红烧还是白切正说着呢,顾子耘手里牵着子清,从外面进来走进来,看了看那块羊肉,道:“这是山羊肉,还算嫩呢。姚大哥割出半斤来,我给酒哥做道药膳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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