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有点渺小,像是秋末的萤火虫,奄奄一息地趴在苍老黝黑的树干上。
有几处星点或闪烁或渐隐消失。
两旁的枯树,伸展着直指夜空,有心有余力不足的挣扎意思。
冷峻的色调笼罩着不太友好的人间和这脾气古怪的苏水北。
“啊——囚”一阵冷风吹过,水北打了个喷嚏,他吸吸鼻子,说了句妈的。再裹了裹外套,朝宿舍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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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水北起床时感觉到头有点疼,看来果真是感冒了。
冷水灌进去几片药,早饭没吃苏水北便去了教室。
周一的第一节课就是专业课,两个班一起上的那种。
水北到了教室后四处寻视了一番,没有看到许山南的身影。
一直到上课都没看到许山南来教室。
苏水北拨通了许山南的电话,可谁知通了后又被人直接挂了。
丝毫不顾老师的感受,苏水北到教室后排问他宿舍的人。
同宿舍的告诉水北,许山南昨天被人打了进了医院。
水北一听到这消息,心猛地颤了一下,只问了医院,再不管其他便匆匆赶过去了。
车程很短,但耐不住苏水北心里着急,连翻吼了司机师傅几次,吓得那师傅一句话也不敢说。
冲进病房,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徐潇潇。
许山南还在睡着,额头和右手上缠着纱布,嘴角青了一块。
“谁他娘打的!”苏水北朝着徐潇潇吼道。
徐潇潇哪见过这阵仗,只抱着手机缩着脖子,一句话也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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