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略喝酒容易上头,所以他一直觉得是酒精的作用让他一时心痒起兴,从酒吧开始就一直没治下去,这玩意儿就像被蚊子叮了个包,非得挠到发红甚至见血丝才行。一夜/欢/好,然后各奔东西互不干涉。事实上,他也准备这样做。
然而就在这一刻,他忽然把这一切都抛之脑后。
陈珩的睫毛被阳光镀了一层了金边,微微发亮,让人忍不住想去摸一把。
他伸手去抚那些翘起的头发,陈珩轻轻哼道:“砚书……”
苏略的手停在了半空,砚书……是谁?
好像在哪听过。
苏略没吃饭,直接开车去了公司,但他什么也看不进去,脑子里不断回想陈珩喃喃轻语的情形。
他不生气,也不高兴。
这一晚,苏略一点兴致也没有,陈珩轻轻亲吻他的面颊,感受到他的情绪,停了下来。
怎么,二世祖这么快就厌倦了?
两人静静坐在床前,不发一言。
连续一个星期,苏略既不说话也没有要搬走的意思,他耐得住气,陈珩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对他来说,苏略是失而复得的光,每一世轮回,他都站在度朔山前的桃树下,等待鬼门关前一名白衣少年停下来叫住他。
千百次梦中回眸,不见君。
世世轮回,不得善终。
终于,苏略守不住沉默,开口问道:“砚书,是叫这个名字吧?是谁?”
陈珩一愣,有些意外。
“我懒得瞎猜,想听你亲口告诉我。你不该告诉我吗?”
陈珩垂下眼:“是我爱人。”
苏略格外淡定,静静地看着他:“然后呢?为什么分开?”
陈珩别开头,又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说清了,他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罢。
“他死了。我亲眼看着他死在我面前。”他波澜不惊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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