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珩被他这样骂着,居然很开心,他笑着看他骂,好像他骂的根本不是自己。
苏略:“……”
“你有病吗?”
“见鬼了,你笑吧!笑死你算了!”
苏略啪地一下摔门出去了。留陈珩一个人坐在床上傻笑。
他笑完,觉得自己闲的肉疼,耐心地给绿植擦拭尘土,擦到每一片叶子都油光水亮。
他像个傻子。他就是傻子。
这一夜里,傻子的“劫数”没有回家。天亮时,房门被一把钥匙打开。
二世祖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窝了一夜,狼狈地十分不像样,跟那个眼镜腿都在发光的败家子完全不像一个人。
苏略推开门,陈珩正在沙发上坐着,看上去一夜没睡。
“我们谈谈?”
一夜过去,窝再大的火都灭得差不多了,苏略被这温柔的语气吹的五迷三道,但还嘴硬不去看他:“我还没消气。”
“……好。”陈珩的耐心被放大到了正无穷:“那你过来让我抱抱。”
“少来这套。”
“心肝儿?”
“……”
陈珩的调戏达到了饱和,收起满面笑容:“我一直在想,想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我接近你,你就不能和正常人一样享有人生,顺应自然地老去……”
苏略打断他:“你是不是忘了,好像是我先招你的。”
“往后山高水长,你可别想再一个人过了。”
五凌峰刑台,六七个修士正压着两个孩子往峰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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