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头咽下那口鲜血,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小徒弟和那个柔柔弱弱的小承人。
小承人在他徒弟怀里嘤嘤嘤地哭着,委屈极了,可怜极了。
可惜大魔头天生最厌恶弱者,他运功在掌心,只想把这个可怜东西送去西天。
大魔头烦躁至极。
那股总也捋不顺的内力更是让他暴怒不已。
看着自己徒儿这样紧张地护着那个小废物,大魔头更难受了。
他说:“让开!”
小徒弟说:“师父,润白天性善良,又不懂武功,你为何要对无辜之人下杀手。”
大魔头更生气了,忍着喉间一口腥甜,怒道:“本座要杀人,还要讲道理不成!”
他手臂一抬,凌空夺了一名门少年之剑,懒得搭理那个懵逼崩溃的少侠,修长手指猛地握裂了剑柄,横剑如刀,毫不留情地劈向了小承人的脑袋。
小徒弟也怒了。
他恨着大魔头,却又无法抑制地感激着大魔头这些年的养育之恩,因此无论如何,他都不愿对大魔头下手。
可大魔头怎么能这样不讲道理。
为名也好,为利也罢,世人疯魔,不外乎为此等种种。
可大魔头怎么能这样,只为看不顺眼,就要对无辜之人痛下杀手。
小徒弟抽出小承人腰间佩剑,用大魔头教过他的剑法,回应大魔头气势如虹的疯狂杀招。
他们是师徒,是主仆,是仇敌。
小徒弟年少入了荒梦山,一招一式皆是大魔头亲手调教。
如何出招,如何破招,都是大魔头一点一滴教给他的。
大魔头的气息越来越乱,他经脉之中的内力连连顿滞,几次都差点被自己的倒霉徒弟破了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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