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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天变得漫长又乏味,季越东从公司搬回家,他不再躲季舒,他们好像回到了从前。

        多尔多长大了很多,彻底成了一只大兔子。德系的安哥拉兔成年后能长到四公斤,季舒都快抱不动它了,他趴在地上和多尔多说话,他问他答,然后又很快沉默。

        以前不开心的时候,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季越东,如今如何难受如何压抑都不能去说了,他把脸埋在多尔多的绒毛里,偷偷摸摸掉了几滴眼泪。

        暑假结束,他迎来了高二。秋意缱绻,树叶点成了暖黄,洋洋洒洒落下大片。

        云压得很低,季舒走在苍蓝的天空下,陆潇从不远处过来,他骑着车,车轱辘碾过枯叶,发出清脆声响。他在季舒身前停下,昂起头朝他笑,“上车。”

        还有一段路就是教学楼了,季舒犹豫着,手臂却被陆潇轻轻一拽,他坐在陆潇车后。陆潇拉住他的手,往自己腰上放,他的声音在前面,随着风飘散,“抱紧了,我们冲啦。”

        无知无畏的少年气,横冲直撞不知进退的喜欢,永远都不服输的陆潇,在秋天里把对于季舒的喜欢洒在了丰饶的土地里,打算等到来年的来年去看看,能否开花结果。

        就算不能,也没什么遗憾了。

        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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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元叼着根烟,眯着眼玩着骰子,骰盅在他手里左右摇晃,边上一排都是加了冰块的“深水炸弹”。

        边上有人笑着问他,“郑公子,前段时间去哪儿潇洒啦,人都见不着。”

        郑元嗤笑一声,翘起腿抖着烟灰自嘲道:“别提了,前段时间有个女的跑到我家,说肚子里是我的小孩,天地良心,那女的脸长得就跟被轮胎碾过似的,我睡谁不好,睡她?”他越说越烦躁,捋了一把头发,按灭了烟,灌了一杯酒,咬着牙说:“就这破事,还让老爷子把我关了禁闭。”

        他说得心酸,旁人听着哄然大笑,继而转向季越东,“季少,那您呢?你怎么也跟郑公子一样,这么多时间都没出来了?”

        季越东掀开眼皮,凉飕飕看过去,对方脸上的笑容滞顿,他不语,倒是郑元打着圆场说:“他啊是有正经事,专心养着小孩呢。”

        季越东藏在角落阴影里,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他的不快。郑元朝边上的人打了个眼色,就有模样艳丽的女人贴了上去,枕在季越东胸口,嘴唇蹭过他的衣领吻在了他的脖子上,一股甜腻的香味扑到了鼻尖。季越东睁开了眼,看着眼前的人,皱起眉,一把推开了她。

        “给我滚开。”

        他语气不善,女人摔在沙发一边,瑟瑟发抖。

        郑元连忙让人拉开,季越东长吁一口气,食指曲折,指关节处顶在眉心,他往后靠,后被压在软枕上,侧头看向郑元,“以后别再给我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人了,我不喜欢。”

        “不喜欢?你是要当和尚吗?”郑元嘀咕了一句,季越东也不理会,他继续独酌。

        他是有家的人,酩酊大醉到深夜,家里的一盏灯也为了等他而亮着。

        酒局散了,郑元找了人送季越东回去,车子刚到门口,院子里的大门就开了。

        秋风阵阵,携着一股酒味带到季舒鼻尖,他上前几步,扶着季越东。

        送季越东过来的人,见他家里竟然还住着一个漂亮的男生,愣了愣,随即就想到刚才酒局上,季越东把那女人推开的样子,顿时就想明白了。他嘴角噙笑,对季舒说:“季先生就给你照顾了。

        季越东半个身子靠在季舒肩膀上,他其实并未很醉,只是累了。他朝送他的人摆了摆手,对方走得很快,走到院门又回头喊了一声,“季先生你好好休息。”

        季越东皱着眉,慢慢站直,他扶着墙壁进屋,走到玄关脱了鞋便直接走到了客厅。

        季舒快步上前,跟在他身后,看着季越东躺在沙发上,右手搁在眼皮上,左腿蜷起,整个人散发着颓唐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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