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文州看着他,目光幽深,不知道在想什么。
然后那波潮水,从沙滩上退去片刻之后,很快又更汹涌地席卷而来。
第四次射出来的时候,黄少天已经近乎虚脱。
右腿在椅子上简直跪不住,从穴口滴落下来的液体滑腻地贴着腿根流到膝盖,被喻文州一下下撞得直打滑。他迷迷糊糊地往下坠,上半身和左腿却被喻文州捞在怀里,以一个他难以想象并且羞耻的姿势在这个有限的空间里最大限度地舒展开来。
身后的穴口已经被弄得发麻,却也止不住食髓知味的快感铺天盖地渗透神志。嗓子都叫哑了,喻文州的速度和力道依然精准地攻击着他身体里最脆弱敏感的部分,高潮之后持续不断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地痉挛,被喻文州拍在屁股上揉了揉:“放松,少天。”
——我倒也想,要不你来试试?黄少天恍惚地在他怀里摇摇欲坠,喻文州停了片刻,把他翻过来放在椅子上,摸了摸他汗湿透的发梢:“不行了?”
“你这句话放在别人床上,是要被打的。”黄少天有气无力地喘回了神儿,开口嗓子哑得不行。喻文州亲了亲他,侧身捞了瓶水拧开。
他的性器还停留在黄少天的身体里,没射,一举一动都勾着灵魂神经,黄少天倒吸了几口气,喻文州倾下身,就着一口水渡给他。
外面风沙不见弱,车内水与热交融,化出细密的蒸汽,贴在车窗上。
这让黄少天想起某个经典电影的场面,喻文州看出他的想法:“怎么,也想拍个掌印上去。”
“不用了。”黄少天说话连眼皮都没抬,“没力气拍。”
“我可以帮你。”喻文州又给他渡了一口水,“以报不打之恩。”
黄少天睁开眼瞪着他哼哼了两声,又闭目养神去了。
他有意让黄少天缓缓回蓝,虽然当下剑拔弩张,至少也还在控制范围。发情期的需要应付无数波的发情热,他不清楚黄少天的身体情况,但显然不顾一切地做下去并不是个解决的良方。
他们需要保留体力等风沙过去后的逃离,如果第十局的人天亮没能赶到,就要全靠自己了。
黄少天身上那股撩动的信息素也安分了一会儿。他指尖下意识地在椅面上挠了挠,喻文州心如有灵犀,把手伸过去,穿过黄少天的指缝,被他扣紧。
越野车的后座并不宽敞,躺下一个喻文州还要屈起腿紧巴巴地蜷缩身体,亏的黄少天能找到一个姿势把自己塞进喻文州怀里,和他并排躺下。
“多久才能过去?”他蹭着喻文州的颈窝问。
“你是指发清热还是风沙?”
“我自己的身体我还不知道!”黄少天恼羞成怒地啊呜一口咬在喻文州颈侧,复又舔了舔,小声嘟囔,“……你怎样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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