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的功夫,江北的身体就起了异样,刚开始还只是累,这会儿只觉得浑身发痒,蚂蚁在身上密密游走,他就想找个人软趴趴地攀附着。
“你、你那通气棒里装的是什么?”药性发作,说话磕磕绊绊的。
沈慕南抬手看了眼腕表,冷笑了下,把指缝里的烟摁灭了,眼闭一小阵,不再去看沙发上扭成麻花的男人。
外面天色渐黑,时间嘀嗒嘀嗒地慢慢走向黑夜,除了江北的连续喘息,屋子里再无杂音,静得吓人。
自我折磨了许久,江北终于受不了了,感觉占据了大脑,所有躯体动作皆失了控,他踉踉跄跄走到沈慕南跟前,一屁股坐到了沈慕南腿上,双臂环住面前的男人,迷瞪瞪地望着他。
对视片刻,江北冲他笑,意在邀请。
这一场荒唐离谱的肢体接触,沈慕南冷静得如同一个旁观者。
“沈羡北,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江北使劲眨了眨眼睛,好像找回了点意识,“我不知道……”
“下去。”
江北圈住不放,身体紧紧贴向他。
沈慕南捏住江北的左右脸颊,冷声质问他,“不是不想跟我处吗?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江北的手臂明显松了松,由于难受,身体抖如筛糠,他颤着声说:“我不知道,我现在、难受……”说着,他就仿着前两次的经验,主动去亲沈慕南。
沈慕南挥开了他,眸色愈沉,盯着江北一字一句地说:“滚下去,我不是你的泄-欲机器。”
江北还真滚了下去,一个人奔去卫生间,动手自己解决了生理需求。
意识回归了身体,江北又用凉水狠狠搓了把脸,透过门缝看去,沈慕南已经走了。
那根所谓的“通气棒”就躺在垃圾桶里,江北一动不动地俯看它,压根不是鼻塞通气的,这根本就是迷幻香。
江北气闷,感觉今晚蒙受了此生最大的羞辱,他立马给沈慕南拨去电话,响了三声那边挂断了。
再打,挂断。
再打,手机关了机。
他下了楼,招了辆车就去了昨日去过的那栋别墅,开门的是个不认识的男人,江北直接点明来意,就说他来找沈慕南的。
男人进去了一会儿,大概五分钟后走回来,说是他们家少爷不见人。
“那你把他爸喊出来。”
男人皱眉,“沈先生不在家。”
“你再进去跟沈慕南说一声,我今天要是见不到他人,我就不走了。”
男人不耐烦地推搡江北,“你谁啊你,充什么大爷,赶紧走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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