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敏药。”短短半小时,这个词在林罪口中出现了不下三遍。
药师很快便判断出情况,简单查看周也身上的红斑后给他开了氯雷他定和一管软膏,嘱咐了几条禁忌。
林罪听得认真,等她说完后,问道,“可以喝牛奶么?”
药师是个中年女人,体型偏圆润,面向和蔼。她用看后辈的眼神温柔地看向林罪,打趣道,“这几天就不要喝了,都这么高了,也不差长个。”
听到这个回答,林罪还有些遗憾。不能喝牛奶了,那只好看着他好好吃饭了,多长点肉,山顶风大,可别刮走了,又不能真栓裤腰带上。
于是林罪利索地提了药往外走,走了几步又觉得落了什么,回头看了眼落他几步路的周也,他特别自然地拉住了他的手腕。
外面太黑了,不安全。
出了药店门,周也突然站定,林罪疑惑,“怎么了?”
他动了动手腕,从林罪手里挣开,说道,“牵手可不是这样牵的。”
说罢,他的手就钻进了林罪掌心,指尖轻动,拨开了他的指缝,十指交扣。
满满涨涨的感觉自心房溢出,林罪不自觉收紧手指,将那只手裹得更紧。
“你的手......”
话说一半,林罪停住,收了声。明明也不是什么奇怪的词,但是就是说不出口。
“手怎么?”周也歪头。
对于他,林罪向来有问必答。
“好软。”
“哦?喜欢吗?”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食指指尖一直在抠刮林罪的手背,力道不大,有点痒。
手痒,心也痒。
“喜欢。”
“那就好。”
于是两人牵手朝着车走去,许是趁着夜色,许是人心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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