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住在一个房间里——旅游团占据了这片地区唯一的一家旅馆,只剩下最后一间房间给他们。
那天都太累了,他们没有什么怨言,直接洗洗各自一张床睡了。
之后,两人越走越近,男人留了下来,和少年辗转过了一个半月的时光。
然后在最后一天晚上,他们发生了关系,在男人知道少年的年龄和少年知道男人的家庭的情况下,他们决绝而又痛快地欢爱,在最后一天。
少年知道男人也是对他有感觉的,男人也知道。
他们没有戳破,直到最后一天。
他们来到那天的宾馆,祁杨走着,没有拒绝郑昊帮他拿行李。
他心里想着,他还是在乎的,在乎男人的到来,在乎男人的态度,在乎这间旅馆,在乎没有见面的几年。他甚至觉得有些委屈,在一个个无人的晚上想着男人发泄自己粗重的欲望。
但在乎,并不代表接受。
有一句歌词说得好,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一旦得到了,便没有什么珍贵了不是吗。
至少,祁杨不想失去这份感情,暂时还不想,就算当着别人家庭的小三,他也不想。他太爱男人,他怕失去。
但他也爱自己。他也怕失去自己。
一间房间。男人对前台说。祁杨自顾自上前,掏出身份证。一间房间。
对不起先生,今天客满,您要不和这位先生拼一间房间吧。服务台的人说。
祁杨无可奈何地跟着男人进了房间。
他洗了澡,出来时裹得严严实实的。
男人看了他一眼,也进去洗澡。出来时,只见春光一片。
男人用被子把他裹了起来。
别闹,今天不和你做。
不和我做为什么和我一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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