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应该存在?”妹妹伸手抚摸镜面,嘲弄又怜悯的望着他,“哥哥,你为什么觉得……自己对这个身体有主导权呢?”
警察身体一颤,难以置信的看向镜子。
“我们共用这具身体。如果我跟你必须消失一个,你猜猜…”妹妹绽开一个甜美的微笑,用近乎梦呓的气音问,“谁能留下?”
剧本到此戛然而止,观众席依旧沉浸在被绝对实力支配的恐惧中,一片死寂。
评审被蒲笙的演技震慑了,不知道应该如何评价,下意识转过去看向导师席位。
咦,空的?
邢清持去哪了?
蒲笙入戏快,出戏更快。
题目刚结束,他就摆脱了那对扭曲的兄妹,扶住边沿从浴缸里爬起。
他从头到脚都湿透了,衣服湿哒哒贴在皮肤上,冷飕飕的。
周围舞台都是刚刚溅出来的水,蒲笙往旁边躲了躲,离开泡沫板搭建的小房间。
他绕过舞台上的积水,手边突然出现一条浴巾和一条毯子。
蒲笙顺着捧着毯子的手臂瞧过去,猝不及防对上邢清持近在咫尺的脸。
蒲笙:……
他还是习惯在屏幕里看这张脸,或者从后面盯着他的后脑勺。
真正跟邢清持面对面,让他有种不太真实的幻觉。
邢清持没察觉到他的闪避,顺嘴问,“水冷吗?”
蒲笙轻轻回答,“室温。”
一月里,暖气不太热的室温。
邢清持瞧瞧他苍白的小脸,由衷觉得小可怜更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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