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想说‘牛逼’,突然记起在录节目,到处都有镜头,硬生生换了不够贴切的‘厉害’。
蒲笙没觉得自己哪里厉害,他把洗漱间让给郝千帆,出来只看到凌柏。
宋贤昨晚三四点才回来,一觉醒又消失了。
“宋贤去公用洗手间洗漱了。”凌柏指了指外面,又说,“你快把行李箱整一整吧,等会节目组要过来收违禁物品,快把你要留下的东西藏起来。”
违禁物品是指节目组不让使用的通讯设备、娱乐设备、烟酒零食等等。
宿舍角落里堆着六个行李箱和两个背包,除了蒲笙之外,其他练习生都带来至少两件行李,做好在节目组长期抗战的准备。
蒲笙那个只有20寸的小型行李箱混在中间,像他本人一样毫无存在感。
蒲笙:“我没有要藏的。”
他带来的东西很少,连20寸的行李箱都没塞满。
“王炸弟弟。”凌柏露出‘你还太年轻’的表情,“别低估节目组,他们永远能在普通的行李中找到违规品。我之前参加封闭训练,他们把我指甲刀没收了,理由是不能带凶器。”
原来选秀节目这么麻烦。蒲笙盯着自己的行李箱,回忆片刻说,“我没有带指甲刀。”
“行吧,你真稳。”凌柏服气了。
他以为自己足够忍辱负重,为了得到舞台,在身旁尽职尽责扮演绿叶。
哪知道人外有人,这位王炸弟弟更低调。
郝千帆洗完脸,对着镜子给自己化了个妆。
大多数练习生会带妆上镜,让自己更英俊。但参加选秀不能带化妆师,他作为资深手残,差点用眉笔戳瞎自己狗眼。
刚倒腾完,节目组带着摄影师来他们宿舍没收违禁品。
凌柏撅着屁股往床底下藏东西,听到动静回头一瞧,差点想把自己藏在床底下。
“邢、邢导师!”凌柏慌得险些把舌头咬掉,“您怎么来了?”
“邢导师?”郝千帆连忙跑出来。看清邢清持,他感觉自己受到了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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