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做合约公正,”蒲筝临走前,又嫌弃的嘱咐邢清持,“你好好照顾我弟弟,他可不能受一点点委屈。”
听他这么说,邢清持立刻记起自己惹哭蒲笙那次。
“其实,决赛前几天…”邢清持充满愧疚的打算主动坦白。
蒲笙却赶在他‘招供’之前,突然打断道,“我没有受委屈。”
“……那就好,”蒲筝隐隐约约猜到些什么,愤愤瞪了邢清持一眼,又宠溺纵容的对蒲笙说,“他以后欺负你,你就告诉我。”
蒲笙:“他不会欺负我。”
“唉……蠢弟弟。”蒲筝瞧他袒护的架势,一时间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泄愤般伸手揉揉蒲笙头发,“哥哥走了,等你空出时间联系我,我带你去逛儿童乐园。”
“好。”蒲笙乖巧的朝他摆摆手,“哥哥再见。”
目送哥哥离开,蒲笙在挪回视线,发现邢清持用一种压抑又渴望的目光,专注的凝视自己。
“怎么了?”蒲笙轻轻问。
“想亲你。”邢清持毫不掩饰的回答。
蒲笙‘哦’了一声,倾身凑过去准备让他亲。
“不行……你别这么乖。”邢清持姑且还有一丝理智尚存,知道咖啡厅是半公开场合。
即使他们坐在包厢里,也随时可能有人闯进来。
蒲笙被他推开一些,有些委屈,“你不喜欢我乖吗?”
邢禽兽满含渴望的盯着他,“不是。你太乖了,我会控制不住,想对你做一些过分的事。”
“什么过分的事?”蒲笙眼睫扑闪扑闪,满脸纯良的问,“有多过分。”
“就是…”邢清持对上他纯良的双眼,别说做了,连说都说不出来。
他顿时感觉,自己对蒲笙怀有那样的念头,真是应该天打雷劈的禽兽。
可仔细想想,小少年这么美好,自己如果对他没有欲念,才更奇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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