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吧……”牧离云偏过头去,不看他。
“不开玩笑了,哪里疼?吃点东西吗?”白术拉过一张椅子坐下。
“后颈疼,得截肢。”牧离云说。
李京墨笑了半天:“记仇啊?”
牧离云没什么力气,不想接他话,觉得难受才又开口说道:“能把我拽起来吗……躺得头晕。”
“头晕是烧的,不是躺的。”江半夏这么说着,还是轻手轻脚地把他扶起来了。
“还烧吗?什么时候能回去?”牧离云问。
“没退呢,你想回去可以,有条件。”白术说。
“放。”
“第一,定期来医院打针,按时吃药;第二,去宿舍住。”
“干嘛?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
“知道,那你能不能去救救生活不能自理的我们?”白术乐了。
“不去行吗?”
“都收拾好了。”
“你们到底想干嘛?”
“监视你。”白术说得坦然。
“……行,这样,我可以保证定期出现在你们的视线里,间隔不会超过两个小时,但这段时间里你们不许干涉我外出做任何事。”
“可以,”白术点头,“前提是不许对我们用幻术。”
“当然。”
牧离云这会儿冷静下来想想,叶巽峰现在既然为霜鸠所用,起码安全可以保证,而自己作为生者贸然入地府,也找不到霜鸠所在之地,有去无回的可能不是没有,何况社里几人已经开始在自己面前回避关于叶巽峰的事了,也不能闹得他们不得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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