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你们有种就造反哪,欺负小孩子算什么好汉?杀了这娃儿,还怕偌大的西山
韩阀拣不出第二个倒楣蛋?赶老子下山,顾挽松那吊丧脸回头便撺掇别个儿的,
走了一个又来五个,走了十七爷又换十八爷十九爷……总会换到朝廷的金戈铁马。你们是到那时才要反呢,还是跪了百万雄师才算交代?」
他话里字字都是死罪,纵是立于东海武道巅顶的指剑奇宫,也无人敢应。
但谁都知道是这个理。
陶相绝不会善罢干休,镇西将军韩嵩更不可能就此收手,区区武林,在庙堂
看来不值一哂。
鳞族的骨气算什么?千年的骄傲又算得了什么?奇宫迟早要低头,跪于七式
败剑或许不算丢脸,跪于朝廷铁骑之前,四百年基业便到了头,从此万劫不复—
—应风色捏紧拳头,无论多么愤怒不甘,竟无一言可反驳。
十七爷是对的。
鳞族辉煌已逝,就连名列「五极天峰」
的最后荣光应无用也失踪多年,生死难知。
接下毛族质子,当成一件摆设供起来,架他个十几二十年,奇宫仍是鳞族的
奇宫;陶韩之争,乃至朝廷与西山的矛盾于此既得不到突破口,自寻别处斗个你
死我活,犯不着赔上整座龙庭山。
魏无音闭上眼,微微仰头,无声叹了口气。
明智的选择一直都摆在那儿,难的是放下。
身为龙庭九脉中最骄傲的风云峡一支,没有人比他更能深刻地体会,这个抉
择究竟有多难。
围满广场的奇宫门人,无论色字辈的年轻弟子,抑或无字辈的披绶长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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