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个明白,忽闻嗤嗤几声,刀劲直薄周身要害,但飞刀分明未动,简直就像刀灵
出窍一般。
十七爷拨转流向,劲力顿时化入河中,杀气扰动的异样威压却未能消除。
独孤寂不耐烦了,把手一挥,飞刀陡被压至墙底,如融化的铁水般沁入墙缝
,再也伤人不得,才重新将贝云瑚搂在怀里,解开锁限。
少女粉颊羞红,怒道:「无赖!流氓!你——」
落拓侯爷冷哼:「闭嘴!我抱着最安全!」
将祟动不安的涓流扫回河道,单掌拍向冰无叶背门!冰无叶连催炁流均不起
作用,霍然转身,运起双掌进招。
三条手臂你来我往,擂木般的砰响不绝于耳,冰无叶抢攻之余,持续以心识
扰动炁流,独孤寂则一一将河道上激起的涟漪与浪花弭平,双方于肉眼难见处另
辟战场,激烈不下拳掌相搏。
鏖战不过盏茶工夫,独孤寂对力量长河的掌握益发得心应手,蓦地省觉:「
他看不见力量长河,只是曾与我这样的人交手,隐约摸到长河边缘!」
佩服之余无意凌弱,重掌一压:「你非我对手,还要打么?」
冰无叶澹道:「在你这种人里,我会过更强十倍的。」
调动炁流,转朝贝云瑚杀去,不知是声东击西,抑或宁毁勿予。
「不见棺材不掉泪!」
独孤寂掌劲疾吐,冰无叶臂围、真炁双双被破,手掌倒撞胸膛,身子飞出,
撞上石墙,刹那之间彷佛骨胳尽碎,整个人软软滑落,乌浓的血沫不住溢出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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