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公久见。」
他冲老人团手长揖到地,执的是晚辈之礼。
瘦如一只马猴的老人佝背眯眼,凝视良久,露出怀缅之色,半晌才道:「你
先写条子是对的,十七郎。要心里没个底,你这么忽乎然走进来,我还以为是东
镇来接我了。」
老人口中的「东镇」,指的是兄长独孤弋。
两人在白玉京初识时,独孤弋是以前朝镇东将军的身份前往拜会,沉太公喊
到白马王朝开国、兄长驾崩,始终没改口,普天下能这么喊的也只有这一位。
十七爷忍不住笑起来。
「有这么像么?」
「简直一个模子刻就。」
老人攒了张纸头,潦草的字迹写着「稍晚来见太公,十七郎拜上」,摇头叹
气。
「你现下能到处乱跑,是领了陛下的恩旨么?」
「差不多。干些黑活,见不得光。」
独孤寂耸耸肩,翻起桌上的杯子给自己斟了杯茶。
「我就剩这点用处啦,两膀气力,给人当枪使。」
沉太公也笑起来。
「你来得正是时候。我近日老觉有人在耳边说话,要不然就在屋里哪个旮旯
角儿,说是让我准备准备,指不定……时日近了。我一直想再瞧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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