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不了的人本就不用再劝,鹿希色迅速起身,至狭口下踏壁欲起,谁知膝腿
骤软,连试几次都无法成功,气息吐尽的胸臆再也闭锁不住,张口呼吸的瞬间脱
力侧倒,马尾摊散一地,葫芦瓜儿似的背影凹凸有致,却连些微起伏也无,望之
令人心凉。
(可恶……可恶!)应风色咬牙切齿,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模煳了视线,
喀的一响,伸出钢锥的六角圆筒从「破魂甲」
上应声脱落。
青年差点没接住,但拿在手里更易于开锁,加紧撬动,终于在昏迷前听见锁
心弹开的喀答声——应风色勐然坐起,大口大口吞息。
石室里仍与最初醒来时一样,十余人或趴或卧,瘫在地上,位置姿势跟先前
无有不同;四壁无窗,门上的锈斑还未因冲撞而脱落,看不出是厚重的铁门。
墙底血字亦在,笔迹、布局……等细节乍看与印象中相若,彷佛有人拨转时
晷,硬生生回溯到毒雾融散前,全体死亡的惨剧还未发生的时候。
他犹豫了一下,赶紧从鹿希色的胸前缩回手掌,乳峰浑圆饱满的手感已深深
印在脑海中。
那揉合了绵软坚挺等相悖质性却无扞格,既有肌束弹性、又柔嫩已极的曼妙
触感简直难以言喻,但他不想面对女郎嘲讽的眼神。
「……是想家还是想妈?」
她绝对会说出类似的话。
低沉的磁声伴随着异样的波动,陡地扫过整间石室,那种令人浑身气血一震
的怪异感觉,把所有人都震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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