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一气呵成,简直比猫鼠还敏捷。
青年想也不想便直入寝室,果然床榻边有只黑亮的髹漆嵌金五斗柜,正欲打
开箱屉,背后窸窣声响,一抹俏生生的倩影立于分隔书斋和寝居的屏风畔,向他
恣展柔荑,纤长的尖尖五指胜似玉笋,掌心腻润晶莹,皓皓生辉。
「拿来。」
鹿希色似笑非笑,眸光却比月华更清冷,触之隐约刺疼。
应风色微举双手,示意无物。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师姊’。」
「黑漆五斗柜里的绣金画卷。」
女郎嘴角扬起,嘲讽喷薄而出。
「我给你讨了枚血衣令,你这便独吞另一枚?啧啧啧,不地道啊,麒麟儿。
从分组派令起,你就打这主意——」
忽然噤声。
应风色比她早了些许听见院门打开,脚步声的主人是急性子,眨眼越过不算
短的槐树大院,踩上阶台。
躲上屋梁绝不可行,尽管说书人总爱这么讲。
除非是皇宫大内殿堂广夏,才能往梁椽间藏人,寻常屋宇抬眼即见,不如悬
梁自尽算了。
门扇「咿呀」
地打开,两人与来人间仅隔一扇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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