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风色挥动着孔雀开屏般的异刃,发现伸出的七刃晃也不晃,结构出奇地稳
,即使在今日都是无可比拟的精彩之作;重心完美地落在剑鞘——或说鞘形剑壳
更准确——前段,运使流畅,但砍噼时又有锋刃的重量可借,即使是形制更单纯
的单刀长剑,都未必能拿捏精准到这等境地。
挥动几下,夸张的刃展意外地不甚碍事,撩、刺、砍、削称手已极,彷佛是
自指臂延伸而出,本就是身体的一部份。
风云峡的弟子很早就不用实剑了,训练要求他们信任自己更甚于外物,应风
色从未想过会对一柄剑产生这样的眷恋之感,简直爱不忍释,足足把玩了一刻有
余,才按下剑首暗掣,七刃唰地收拢于鞘形剑壳中,机件连动润滑如水,无懈可
击。
「看来是它了,应使好眼光。」
应风色腕子一抖,将「铲子」
尖端对准搓着手的羊头半神。
用惯之后,他开始发现这两种型态的微妙差异和不同用法:一旦收拢剑刃,
半程天剑的重心恰于剑壳的最前端,配上一尺有余的长柄,完全是打击型的重兵
器配置,当成斧钺钉锤来使,仍是理想的配重,况且它不算沉,连女子都能施展
,一样能发挥打击兵器的效果。
羽羊神不喜欢被杀龙之器指着,彷佛能伤到祂似的。
「不喜欢换就是了,用得着翻脸么?」
「不,我其实很喜欢。七岁以后我就没这么喜欢过外物了,羽羊神说得半点
没错,这柄剑真是绝好之物,可惜它并不是半程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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