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以肯定,她被累坏了。累得竟在浴缸中睡着,累得连睡前拥抱我的力气都没有。
自她出狱后那次发泄我就再没打她:医生说她的心脏气管都不好,血液质量也很差,每次受伤流失的血液由于没有及时得到补充,大有积损为决的可能,此其一;再则就是她已经不是过去那个任我摆布的小小,若我还是那么不识抬举对待她,怕会小命不长。
但,新仇旧恨总得清算,再不愿也无可避免。
“旧颜。”她轻轻由身下伸手过来环住我的腰,似要拉我躺下。这时的她,无力地冥着眼,连气息都那么虚弱,看起来像是只与人无伤的小棕熊,不过是干瘪了些。“你的婚礼是在下星期六吗?”
“恩。”
“不给我请贴?我私人收藏了两门零八版的加农炮,要不要送给你放礼花用?”
你稀罕吗?
她的眼皮动了几下,明显是她那近视的眼珠在下边磨蹭。
“你想要的东西,有什么得不到?”
“我想要的东西,从没得到过。”她把脸埋进我胸腹间,用舌头舔着我的皮肤:“烟。”
我从床头柜中找出我的哥伦比亚甜星递给她:“少抽点,都这样了还不知收敛。”
“给我我的烟,里面有止痛药,不是普通雪茄。”
止痛药?
有那么痛吗?
“别抽了,我让医生过来看看。”说着我就要拿电话。
“别逼我开杀界。上川家后继无人,要是被人知道了我的身体状况……”她停下那些亦步亦趋的吻,笑了笑:“想杀我的人太多。”
“告诉我你的病情。”我搂住她的脑袋,揉搓着她柔软的头发,顺便也制止了她挑衅式的挑逗.
胸口没来由地一阵憋闷,仿若被绳索紧紧箍住,思绪也随之动弹不得。她在我怀里的重量日益减轻,不知道哪天就被风吹走,再不回来。
“病情?”
她反问了一句,迷迷糊糊爬起来,到窗边衣架上去翻她的外套口袋。
摸了会儿,她若有所思地停住,慢慢回过头来,似笑非笑看着我,满脸倦容被深埋在剑眉下:“你把我的烟藏哪儿去了?”
她又开始顾左右而言其他,虽然我确实有趁她洗澡的当儿把烟盒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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