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晓得,无论我做得好与不好,都会得到她的褒奖,任何时候,任何事,只要我努力过。
成功了,她说是我天资聪颖,勤奋过人;失败了,她也会运用一切手段让我得到我想要的。
手上加几分力气,速度却保持住了,果然感觉到她内里开始有些细细的变化。
继续,这种变化慢慢变大。
再继续……
她的身体在抖动中越来越透明,越来越冰冷。
呵——
她原本有些撑起的身子跌回枕间,不断的深呼吸和微微抽动的嘴角都昭示着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
终于明白为什么每次被她要了一夜后累的不是她而是我。
原来想让高潮迭起,并不是那么耗费体力的事情。
因为我们对速度的要求都不高,甚至都反感高速的活塞运动,所以做爱这种技术活,就越发轻松起来。
怪不得她总折磨我个半死。
怪不得她总能在第二天比我早起去公司帮我告假。
怪不得……
来不及再多想了,她只要张嘴呼吸,用不了几下就会开始咳嗽,医生说是遗传的气管发育不良,也不知是真是假,可她在我搂住她的时候,她确确实实已经咳得像个肺痨鬼似的,整个人缩成一团,眼角还挂着泪滴。
这时候的她,怎么看都不平时强势的霍岂萧,而只是个在我怀里被我拍着哄着的小女孩。
但我照样爱她。
好几次她受了重伤,被人扶着回到家来,我都是这样哄着坚持不用吗啡止痛的她入睡,次次都哄着哄着就呆呆看了她一个通宵,直到天亮起来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迷失在她的脆弱中。
“几点了?”她咳停后疲倦地合上眼睛,又恢复到她环着我,我背对她的姿势。
“八点过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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