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意识到那些血腥的噩梦源于最深心底的不安……
也许早在意识到之前他我经开始怀疑,只是因为是你,我才纵容着当着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痴。
鸣人弯腰,使劲的挠了挠头,有些烦躁,不愿再细想自己无意间纵容的原因。
肆意凌虐头皮的双手无意间因为大力抓落大把的金灿,他才意识到身体有些不一样了,他吱牙咧嘴的揉了揉被扯痛的头皮,看了看自己的手,试着握紧拳头。
好多天来的软绵无力感已经消失。
他起身试着聚集查克拉,然后确定自己身上的迷药确实已经没有了效果,想来该是时间久了自动失效了才是。
鸣人起身穿好衣物,碰上前来查看的小樱。
“啊,小樱,我好了呢!”
鸣人说着挥了挥拳头,樱却皱眉,上前查看了鸣人的情况,反复几次确认之后才看着鸣人疑惑的开口,“药效真的消失了,奇怪,明明昨天检查的时候觉得还要几天才对。”
“啊?这样吗?是因为我体质好吧!”
樱想不到原因,也只能不确定的点了点头,无意间却看见了鸣人脖子上的红痕,“这是什么?”
她说着探出手想要触碰那个红痕,鸣人愣了愣才意识到小樱看见了什么,赶忙将领口拉链拉上,“啊啊啊,没什么没什么!”
然后在自己脸红之前撇下错愕的樱,转过身从窗户狼狈逃窜。
鸣人靠在墙外,抬起手来捂着自己通红的脸,那些事情,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让樱知道的秘密。
大大咧咧的他一直以来小心翼翼维护着他们三人的感情,他在长大后发现自己对于樱的喜欢并不应该定义成爱情时,还曾庆幸,幸好他没有那么地爱着喜欢着佐助的小樱。
他们三人的感情可以简单最好了,没有交叉重叠的喜欢才不会有谁受伤。
他希望那些记忆里的美好可以持续下去,不要有错位的尴尬。
即使不小心出了两次差错,也可以压在心底一辈子不提及。
然后他年少时最喜欢的女孩会嫁给他最好的朋友,他也会有自己的家庭,即使这么决定的时候他莫名感觉到了一种落寞,他也知道那是他们应该走上的最好的道路,像父辈们一样各自传承,并且保持一生的羁绊,一生的友情……
一生的友情。
鸣人这么想着的时候微微皱起眉头,那个混蛋现在,究竟是敌是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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