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消耗着鸣人的体力,只在鸣人试图离开时才跟鸣人对峙起来,然后在愤怒的鸣人朝他逼近的时候再次用闪躲的方式耗费鸣人的查克拉……
没有九尾之力的支撑,仙人模式的时间一过,争斗间鸣人也自然没有空当再聚起仙人之力,体力也消耗的越来越快。
最后黑衣人在鸣人慢下来的攻击里一把抓住鸣人的胳膊,再次往前拖去,声音冷淡里带着残忍的戏谑,“玩的开心吗,接下来还会让你更‘开心’。”
“去你妈的开心!”
鸣人愤怒,却依旧被黑衣人拖进了最大的建筑物里,不愿再进一步的鸣人几乎是顺着黑色大理石的地面被迫往前滑去,他挣脱不开束缚,恐惧感和一种发至内心的恶心感让他觉得自己的胃都绞在了一起,他能清楚的感觉到一种冷意慢慢笼罩了他的全身,而被黑衣人拖住的手腕却像要着火一样的灼痛着他,让他有一种干脆把手剁了不要了的可怕冲动。
一切荒唐的像是个混蛋的恶作剧,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事情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为什么一个陌生人会想对他做那样的事情?
鸣人不要命的挣扎着,一切拼了命的攻击却都被眼前之人用诡异罕见的忍术避开,直到被拖进一间宽大的卧室他还在做着反击。
从四战之后九尾沉睡至今,鸣人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希望恢复九尾的力量。
小九,借给我力量好吗,醒来救救我好吗,救救我……
他错觉着自己马上就要死掉,在被黑衣人拖上床的时候死命的瞪着湛蓝的眼睛——奋力挣扎的四肢却在黑衣人单手结了一个印之后变得沉重。
手脚慢慢变得不像自己的,像是有自我意识一般不受控制的变得软弱无力,他记得这种感觉,罕见莫测的能力,千漩奶奶死的那次他也是被黑衣人用这一招所束缚,然后无法反击的任人宰割。
他死死瞪着压制着他的黑衣人,屋内的灯光很亮,那人背着光的脸上带着面具,眼睛正好被兜帽遮挡的暗影遮住。
这种完全不可知的感觉让他恐惧,愤怒的声音都带着掩不住的颤动:“你放开我!我们都不认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认不认识重要吗?”
那黑衣人说着扯开鸣人身上的黑披风,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指隔着鸣人的上衣戏虐的揉捏,软面具后的声音带着一种错音的诡异,“我是谁重要吗?反正你是男人,被人这么摸着就会有反应不是?能觉得开心就好,我是谁有关系?啊?”
鸣人感觉着黑衣人在身上的揉捏,血色几乎是一瞬间从脸上退去。
【河蟹】
他怎么可以碰他!
变态!“不要碰我!”
黑衣人不理,抬手轻轻拂过鸣人的唇,抱起无法动弹的鸣人将他身上的黑披风解开,然后在鸣人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将黑披风缠上了鸣人的头。
严丝合缝。
他的世界一片黑暗。
披风的特殊布料有干扰气息与查克拉的功能,这样被密实的掩住头脸之后,鸣人对外界的一切感知几乎都被阻绝了。
无法动弹,不能感知。
身体的感官却在黑暗里格外清晰。
他感觉到自己又被人放倒在床上,那人离开了一点,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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