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个伤口怎么来的吗?”
她指着自己胸口的那个不停渗着血的洞,笑得癫狂,抹了一点血放在鼻尖闻了闻,没有一点血的腥味,她的头发白了,她的伤口一直好不了……
“这个伤口好不了,我每日每日看着自己的身体渗着血,我感觉到那种从身体里不断流失着的感觉,你知道那种可怕的感受吗——可这甚至不算是一个人的血,你应该看见了,那个深潭吸走了我的血。”
鸣人瞪着眼睛,即使努力告诉自己眼前的一切都是骗人的,关联着的一切前因后果还是让他的嗓子僵硬的说不出话来,彻骨的凉意席卷了他的全身。
“佐助带我去那个神社,然后捅了我一剑,因为漩涡族那个仪式的第一步,需要年轻的漩涡族人鲜血作为引子。”
鸣人看着香燐,空白一片的大脑,恍然间意识到两年前的那场雾蛇之灾,漩涡神社里有些熟悉的尖叫女声和会吸血的深潭。
“那个时候佐助也在神社里,不过我想你没有看见,要不然这两年又怎会任他好好的呆在木叶?”
我怎么会任他好好的呆在木叶?有什么不对吗……因为他是佐助啊……
“所以,你也不知道,那天袭击了卡卡西他们的,就是佐助。”
鸣人还是摇头,这个时候他不能动的身体和激荡的心绪激烈的冲突着,他的呼吸开始急促。
他盯着香燐的眼睛一瞬不瞬,似乎是想从那里找见片刻的漏洞,才可以为自己的喜欢开脱出一个苍白的借口,“不是,我不相信你。”
他说着,喘息不断,张了张口找寻着合理的原因,“那日卡卡西老师被袭的时候佐助不在神社……我,我明明跑了好远好远的路才找到那个雾蛇的所在地,佐助……他明明就在那个地方斩杀那条巨蛇……我们在那里,我们都在那里,那里还开了好多的花,一种半红半白,两个人一起碰上就会变全红的花——佐助不在神社的……真的……我知道的。”
他说着好多,努力的说着所有的细节要证明自己所说的绝对真实,香燐却可悲的笑了笑。
“半红半白的花吗……你和他一起碰上,就变成了全红,哈……”
她喃喃着,重复着鸣人的这句话,好似悲哀的看着鸣人,又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笑了开来,癫狂着狰狞了好一会儿,才又莫名其妙的说着鸣人听不懂的话——
“哈,果然呢,我就猜那个时候你什么都不知道的就闯进了灵地的结界。”
所以明显你是被灵地接纳的存在,所以你才会被他预定为仪式第三阶段的引子!
“你说的那巨蛇,是漩涡一族灵地的东西,那个深潭在仪式结束之后会开出通往灵地的通道,除了极少的一部分的漩涡族人,大部分的人都只能通过开启仪式时深潭所打开的通道进入灵地——佐助在袭击了卡卡西他们之后从通道直接去到灵地,所以当你跑了‘好远好远’的路赶到的时候,看见他已经在那里斩杀了巨蛇。”
“并没有任何时间上的不妥,漩涡鸣人,你还要继续告诉我你不相信吗?”
鸣人不想记得,可是那些关于佐助的记忆一直太过清晰,不容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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