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答案的男人微微笑了一下,半是诱惑:“没人……我们进去……只有我们……”
男人在诱惑他,一直在慢慢的靠近,气息却强势的穿插进来,男人把他压在门上,薄唇轻靠在龙阳的唇上却不再深入,身体各个部位却若有若无向他靠近、摩挲、纠缠。
男人在诱惑他,酒精过脑的兔子被‘只有我们’而说服,非常熟悉的张开了嘴,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不应该是这样吗?龙阳不太清晰的回想着以前的动作。他急了:“靠……”猛地亲了上去,后面便由男人强势的做主,他也做不了主。
“今天来点不一样的……”男人把他拦腰抱起直接扔进大床上,整个身体全部覆盖了上来,拿出一个东西在入口处戳刺了一会。
“……不……那是什么……”那是不一样的,冰冷的,完全不是熟悉的触感,龙阳艰难的往下面看去,难耐太黑,男人连灯都没有开直接抱他上床。
“靠!”龙阳双眼湿润,嘴唇微微颤抖,身体被压成不可思议的角度。
“求……唔……”龙阳收回即将脱口而出的求饶,“靠!!!你要上就上!”杂毛兔子被逼急红了眼睛,抓着男人裸露的胸膛往自己一靠:“来吧!”
说的大气凛然其实也是穷途末路。
除此之外,龙阳根本就没有机会这样说过话。他就是个挨。操的,连普通的蛋糕店的女孩也能让他生出浓浓的挫败感。龙阳在十八年以来第一次开始质疑自己至今为止的人生,他一直是一个随心所欲独来独往的人,早死的父母让他过早的独立,却在今天开始质疑自己的人生。
他要自由,更要随心。
男人紧紧的抱着他,他随着男人一起沉沦,放任自己沉沦。
多年以前龙阳就是个孤儿,在又脏有黑的小巷子里在纸箱里度过一天又一天,纸箱经常会换,龙阳便没有家的概念,家是什么?不过是一个能挡风雨的地方,能歇脚的地方。
他可以以天为家以地为家。
“我能……离开了吗?”蒙蒙中,龙阳问了一个自己也不懂的问题。
回应他的是男人更加猛烈的进攻。
东西抽出,东西进入。
——————————————————————————————————————————
宿醉后的痛苦是惊人的,龙阳下定决心下次不能再喝醉了。
“醒了?”男人的声音从上面传来。
龙阳这才发现这是他和男人第一次在早上还相拥着。
“嗯……”龙阳痛苦的哼哼,“早饭……”
男人见杂毛兔子又恢复了往常的口气,神情温和了下来,“去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