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病衣当即调整状态,咳嗽柔弱控诉三连,使用的无比顺脸。
在顾棠戈眼中,青年神色惨白,额头虚汗频出,身形因为愤怒都有些颤抖。眉头因为自己皱成一团,好看的眼睛也被弄得眼眶通红,蓄满了晶莹泪珠,就像夏日湖泊一般闪亮夺目。
这样脆弱的人将自己推的后退几步,该是怒火攻心用尽了全身气力吧。
顾棠戈陷入沉默。
以往和魏松雪相处过程中,他心知后者自小身体不好,只不过这人性子唯唯诺诺的也惜命,不敢做出任何伤害自己身体的事情。
弄得他险些忘记这回事了。忽然一下子见到这样体弱的魏松雪,他甚至有些反应不过来。
魏病衣还沉浸在自己的剧本角色里,泪眼婆娑道:“既然你这么绝情,不如将我的东西还给我。”
说着,他眼神暗示意味看向顾棠戈的手腕。
顾棠戈依然发愣:“什么东西?”
“……”魏病衣索性直说:“你手上的链子。”
话音刚落,顾棠戈柔美如春水般的眼睛一暗,面色古怪说:“你在说什么?这不是你的东西,是十年前我母亲病逝的时候,我在她身边发现的遗物首饰,一直珍藏至今极少戴出。”
魏病衣:“……?”踏马的胡说什么,这不就是魏家专有婚约项链嘛,在这鬼扯什么呢。
魏病衣心中再一次为魏松雪感到惋惜,婚约对象为了毁婚约后独霸财产,竟然连遗物这种拙劣的谎言都扯出来了,何其龌龊!
他当即不服,伸手去拉顾棠戈的手,想要就这手腕仔细再瞧瞧那链子。后者活在世上唯一的惦念就是母亲,当然不可能如他所愿。
两人一手扯住链子一端,陷入僵持。
屋外。
肖琅焦急来回踱步,将地板都快踏出几个洞来,不停的抬手看手表。
“怎么还没到20分钟!”
他瞥向窗户边闷头抽烟的某人:“你都不担心魏病衣吗?”
沈奉灼掸了掸披风上的烟灰,声音听不出情绪:“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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