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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负责我的医生说,治疗只是有延缓恶化的作用,并不能完全阻止病情恶化,随着时间推移,全身各个部位都有可能会被累及。

        我想了想近来越发酸重疼痛的四肢,对此话深以为然。

        于知南终于也发现了我日渐稀薄的头顶,问:“你最近是不是脱发了?”

        我对他说,这是四季轮回的自然规律,就像树叶一样,到了春天就会长出来了。

        他显然对我这番鬼话只字未信,午饭后收拾完餐具,就去办公室找了大夫。

        回来之后,很是一脸沉重地摸了摸我的后脑勺。

        这种反应让我十分担忧,不知道等过年回家的时候,又该怎么跟爸妈解释我这突然的脱发。

        老天像是知道了我的烦恼,便启动加速器,让我每天醒来都能在手上收获数量可观的乌黑的短茬毛发。

        我好歹现在也是个在谈恋爱的人,实在是不能接受头上厚薄不一坑坑洼洼的造型。

        于知南不知道从哪儿借来了一只推子,拉着我到洗漱台前,对着镜子小心翼翼地推走了仅剩不多的头发。

        我看着镜子里那颗光滑的卤蛋,夸赞他道:“托尼于老师,技术不错啊。改天再挑几个假发,让我也感受一下一天换八个造型的明星生活。”

        于知南把推掉的碎发拢到垃圾桶里,对着我的后脑勺就是一个爆栗,说:“还想戴假发,也不怕被风给掀飞了,买几个帽子保暖还差不多。”

        晚上下班的时候,他就提着几个袋子过来,打开一看,五六个全是针织线帽。

        我试图据理力争,“这天又没那么冷,谁戴这么早的毛线帽?”

        “你戴了不就有人戴了,有头发的人当然不需要戴这么早,你行吗?”

        于知南说着就随手拆开一个套在了我的脑袋上,一脸得意地问:“怎么样?暖和吧?”

        头皮忽然有种被温水包裹的舒适感,我咳了一下,坚持道:“假发也是头发,它也能保暖。”

        于知南一脸无奈,只好坐在床边和我一块儿在手机上挑假发套。

        下完两个单后,于知南就被我赶走回去休息。

        扭头发现隔壁床的大哥一脸羡慕地看着这边,我看了看大哥同样稀薄的发量,挑了一个大小应该差不多的帽子递了过去。

        大哥起先不好意思地摆手推拒,被我强行戴在头上夸赞了几句好看,才接受下来。

        一脸感叹地说:“你们哥俩感情真好啊,心细,我家里人就没想到给带个帽子过来。”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

        假发寄来的那天,恰好是周六,横竖于知南也是闲着,我便热情邀请他傍晚一起去买烤红薯。

        于知南嫌弃地说我就像个花孔雀,根本就只是想戴着新买的假发出去转悠一圈。

        他说的自是不错,因为服用的药物里许多都带有损伤肠胃的副作用,我当然不敢大晚上的去吃红薯这样刺激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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