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杜辰与亚历山大,他生怕自己想不出能让对方喜欢的名字。绞尽脑汁想了好半天,最终小心试着问:“孟子云,仁者无敌,你觉得‘仁’字怎么样?”
“不错。”
杜辰与见好就上,顾不上这是不是在欺负对方太好说话:“那以后私底下我就叫你小仁吧?”
不过这一回,好说话的张天师迟疑了一下,他低头沉吟道:“你确定你比我年长?”
即便我比你小几个月,你也不好意思让我称呼你“仁哥哥”吧?
杜辰与谨慎打量向对方,尽量将自己往更大的岁数说,“真实的我已经快二十二岁。”六百四十七年后我们流行说虚岁我会告诉你吗?
不疑有他的张天师许可地点了点头:“你的确比我年长。”
提及年龄问题,杜辰与不由好奇打量过去,问道:“你今年几岁?”
“至今虚度二十载。”
还真不好说他俩究竟谁大谁小。不过,杜辰与果断担当年长者的角色,面不改色道:“不如私下你便称我辰与哥吧?”
张天师抬手作揖施礼:“辰与兄。”
“辰与哥。”杜辰与纠正。
张天师复述:“辰与兄。”
若不是对方一脸纯真与无辜,杜辰与简直怀疑自己被耍了。
“辰与兄,小弟困了。”张天师很自觉用“小弟”谦称起自己。
杜辰与说不清自己是得意还是愧疚,但不管怎么说,眼下时候的确不早,昨晚张天师半夜被花瓶精闹醒,没能睡好,今天必然是累了。不再多言,杜辰与脱掉自己的外衣,“咱先睡一觉吧。”说着,他在床外侧躺了下来。
张天师也不介意两人肩并着肩靠得很近,他跟着躺下后便闭上眼睛安然入睡。
在确认张天师睡着后,杜辰与悄悄转头注视向对方。
不久之前不甘心的感觉已经全然消失。
杜辰与终于明白——原来,老天让他遇到张天师究竟是为了什么,这根本无关紧要。紧要的是,他们隔着六百多年的遥远距离却最终相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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