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阿姨没看他脸色,说:“还是要改个名,趁孩子还小,反正我儿子要生,头胎还是得跟我们家姓,第二个再说。”她有些意味深长地说,“姓了外姓心就向着外家咯。”
“他是姓徐的自体繁殖的吗?”方得月硬邦邦地说。
许是看在方得月也算是半个东家,重新转回去洗碗。可她到底是游走于景哲这种素质和财力都超出平均的中产阶级小区,哪家不是对她客客气气笑脸相迎,她要回家过春节人家还低声下去求她多干几天呢,景哲的新婚丈夫年纪小小,居然还给她脸色看。于是一唱三叹:“现在的年轻人啊……”
这一顿早餐吃得尤为不痛快,方得月在心里暗骂景哲总是做多余的事。
秦阿姨说是看在景哲千叮咛万嘱咐的份上才额外跑一趟,一会儿自己还有几家要去,挎着包就下楼了,方得月想象着景哲一边跑在上班的路上一边给人打电话请人来,一定也是说着加钱加钱加钱,这是他的习惯解决方式。钱是景哲赚来的,方得月没资格说什么,可就是每次他这样方得月都觉得不爽。
源源吃饱了自己擦了嘴,坐在客厅的地毯上玩他的新玩具,方得月记得那个小火车是会动会闪光还会呜呜叫的,不知道为什么源源从来不碰那些按钮,只是安静地把那些玩具搬来搬去,玩得很原始。
景哲辟了一个衣柜给方得月,然而方得月行李少得可怜,只有一个灰扑扑的双肩包靠在角落,他把包拿出来,打开,抽出围巾,把它挂在了淡淡地氤氲着茉莉香气的衣柜的深处,这么一掏,包里几乎就空空如也了。
他背着空包准备出门,经过客厅,看到源源还在骨碌骨碌滚着火车,突然想起一件事,留这么小的小孩独自在家是犯法的。家长证考纲里有。
景哲坐在会客厅的小茶几前面,瞥了一眼挂在立墙上的创意钟,猫咪的尾巴摆向十二点,他微微对对面的女士笑了笑,“待会会由我的同事给您看报价单,之后我们再详细讨论。”
他系上西服外套的扣子,和人握手,转过背摸进休息间。
“喂,小方,你们吃饭了吗?”景哲低声拨通方得月的电话。
方得月牵着源源走在大太阳底下,初春,阳光浓烈,透过树梢,大风,哗啦啦泼下一片莹莹的绿色,晃得人眼前金光闪烁,这条街上没有什么人,只有他们在走着。“吃了。”
“吃的什么呀?家里的东西够不够吃啊,要不要我点点外卖回去?”
“啊不用了。”方得月看见源源伸手要摸店前面罗列的七彩椒植株,把他拉远了一点。他们半个小时前刚下了公交,直奔记,源源另一只手里还抓着儿童套餐送的玩具。
“我忙着呢,先挂了。”方得月嫌他婆婆妈妈地让人心烦,直接掐了。
景哲看着无情挂断的界面有点呆,小方在家有什么可忙的,莫非,小方在帮自己做家务?
嗨呀,做家务也可以跟自己说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景哲在心里盘点了一下自己不该放在外面的东西有没有都锁到柜子里,确保万无一失后,美滋滋地等待着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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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花鸟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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