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朋友遇到狂风暴雨中静坐的冬深,想起他的下巴,所以稍微变得善良了一些。
他把伞撑在冬深的头顶,看着冬深明显缺少惊讶和感恩的眼睛,问他为什么淋雨。
冬深先是叫了一声“周律”,简从津一愣,又很快地调整好表情,嗯了一声。
“因为下雨了。”冬深说。
为什么淋雨,因为下雨了。
好像有一些道理,又好像没有。
莫名其妙。
简从津的善良额度马上就要用光。如果冬深还是没有眼力见的坐在那里,简从津的伞马上就会从他脑袋上挪走。
冬深站了起来。
“你先走吧,我还要在这里等拖车。”冬深的语气很诚恳,指了指那辆停着的保时捷,“抛锚了。”
他们的身体形成一个夹角,简从津的右侧身体微微错开在冬深的左后方。
“用不着。”简从津说。
他的掌心很热,贴着湿透的衬衫捏住了冬深的手腕,拉着他往自己车子那边走。
冬深让他烫得打了个哆嗦。
简从津下车之后白舟就下了车道,到路边停下了。此时车门打开,简从津把冬深推了进去,自己绕到另一面,让下来。
“钥匙给我。”简从津握住车门,看向车里的冬深。
冬深没有表示异议,钥匙乖乖交到简从津手里,好像很信任这位差点对他施暴的男士。
简从津把钥匙和伞柄一并交给,让她去冬深车里等待拖车,把事情处理好。
接过来,转头走了。
简从津坐进车里,示意白舟开车。
冬深全身都湿了,坐在车里把真皮座椅都染上水迹,脚下一小摊泥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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