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从津站起身,还是那样的神情,很难捉摸情绪。
冬深不知为什么心里有点害怕,忽然意识到自己根本不了解面前的人。
他也说不清心里的那点堵是怎么回事,分明周律也没说什么。
“对不起,我——”
“——过来。”
冬深的道歉被打断,简从津又让他过去,只好犹豫一下,拽着狗往前走了几步。
“花瓶——”
“手伸出来。”
再次被打断,冬深抬起头,与简从津对视,没有动。
对冬深的抵抗,简从津也没什么别的反应,只是又耐心地重复了一遍。
“手伸出来,冬深。”
狗没再叫,冬深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空着的那只手手背朝上递了出去,没什么意义地说了句“干嘛”。
简从津只把一只宝石戒指从他的中指穿过,调整了一下角度。
他帮冬深戴上故意落下的戒指。
“花瓶不用赔。”简从津松开他的手,那只手就自然地垂在冬深的左侧,“下回别道歉了。”
冬深还在发楞,过了一会儿才动动手指,说了句好。
“你的号码。”简从津把手机递过去,“来找我不用遛狗。”
冬深把号码输进去,还给简从津,不一会儿自己的手机短暂地响铃一秒钟。
“记得回去存好。”简从津看着他,没有得到回应,又问一句,“听到没有?”
冬深说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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