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从津很快安排完了事情,手机震动停了一下又重新响起,冬深问:“你不跟我一起吗?”
简从津还是没接,只是对冬深道:“我换辆车。你跟着,她会安排好。”
冬深点点头,有人恭敬地帮简从津从外面打开车门,弯着腰等在一边。
简从津一脚已经迈了出去。
“不是说不忙吗?”冬深看着他的背影忽然说,“怎么骗我。”
简从津顿了顿,回头看他。冬深发现他的眉眼锐角很多,过于立体,所以显得不好接近,锋利又冷淡。
冬深有点后悔,抿了抿嘴巴。
“抱歉。”冬深说,“你走吧,我跟着就可以了。”
“突发情况。”简从津手机震动了第三次,他还是没有接,就着半迈出车门的姿势对冬深解释,“本来可以明天再谈事情。”
冬深罕见地觉出点不好意思,讷讷地说:“你快走吧。”
简从津又看了他一眼,才关门走了,冬深在车窗里看到他上了那辆黑色的商务车。
司机开车很平稳,拿起手边的宣传册,从副驾递给冬深:“冬先生可以先看一下润岛布局,对什么活动感兴趣可以告诉我,我来安排。”
冬深展开那页印刷精美的宣传册,沉默地看了一会儿又合上了。他转头看向窗外,路边栽种了名贵的树种,快速掠过的建筑也有一些热带异域的风格。
冬深随口问:“周律是不是专程来工作的?”又说“谈生意吗?”他还以为专门带他玩,来的时候说得好像很关心人,结果就是顺便。
真狡猾。
却想到简从津早晨打给她,告知她将行程提前一天,并且要多带一个人。
是专程来谈事情,但也并不是那么充分的“专程”。
思考了一下,给了冬深一个四平八稳的答案:“这些问题冬先生还是请老板亲自回答比较好。”
冬深笑了一下,把视线从窗外收回来,亲昵道:“姐姐,岛上有没有麻将打啊?”
刚刚过完了三十二岁的生日,年龄上来说被他叫姐姐也没什么问题。再加上他长得好,语气也不油不腻,还有些讨人喜欢。被叫得态度软了一些,停了几秒,道:“有的。”
带他去了岛上赌场外区开放的休闲棋牌室,刷了简从津的身份进场。冬深瞟一眼,也没看清上面凸印的姓名拼音:“怎么是三个音节啊。”
快速地说:“你看错了。”又支了一些筹码交给冬深,道,“我在旁边等你。”
冬深没在这种场合打过麻将。他找位置坐下,摸了几圈,一局也没赢。摸不着头脑,糊里糊涂地把筹码送出去大半。
等到晚一些简从津打电话给,要她带冬深去订好的餐厅吃饭时,冬深已经输掉了曼市临海别墅的一个主卧外加洗手间。
走过来叫他,冬深从座位上站起来,有点恍惚地问:“麻将不算赌博吧?”
“不算,赌场都不设麻将项目。”于心不忍,安慰他,“没关系,这边会走老板的账。”
冬深反应过来,拿出一张卡递给:“不用了,我本来还欠他花瓶没有还清,用这个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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