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是多样的。”面对冬深不甚友好对他爱情的质疑,王若寅最后说,“有人的爱情是忠犬八公的类型,我的爱情是绯闻女孩的类型。”
冬深没有看过绯闻女孩,只好说:“我会去拜读一下。”
“电视剧,你拜读什么啊?”王若寅不屑,那边传来催促的声音,他对着听筒道,“算了,放你去睡。”
冬深把电话挂了。但王若寅的爱情魔咒效力太大,听不到反而精神了许多。
要是晚上睡不着,人就会胡思乱想。
冬深闭着眼,没办法不想起周律吻他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他不放,好凶。但是也不算太凶……
想得嘴巴里黏黏糊糊分泌口水,忍不住又想,周律的爱情是忠犬八公的类型,还是王若寅的类型?
他想不明白这个正如他想不明白吻的魔力,最后放弃地睡着了。
冬深与许洛当面说分手之前通过洛意的渠道买了样东西,原本是打算送给周律的,意为赔偿打碎的花瓶,但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送出去。
从简从津家逃跑的第二日,他拎上那只夸张的手提箱到简从津家去敲门。
门是简从津亲自开的,西装革履,头发上抹了发胶,是要出门的样子。
他看到冬深,先是没有说话。
冬深却很直接把箱子递给他:“赔你的另外两只花瓶。”
简从津接过了,却是问:“给了你钥匙,怎么还敲门。”
冬深有点犹豫地向他身后看了一眼:“我怕直接进来不好。”
“没什么不好的。”简从津往里面让了让,“别当着我妈的面叫我爸爸就行了。”
冬深又看他一眼。
“有话就说。”简从津垂眼看着他,“想什么呢。”
冬深把头低下了,也不进去,说:“没什么。”
哪里是没什么。
简从津看了他一会儿,妥协道:“抬头。”
冬深抬起头,简从津慢慢靠近,然后把手里的箱子丢在脚下,单手捧住他的脸。
“要吗?”他的鼻尖戳着冬深的鼻尖,问句低沉得像勾/引,“是不是在想这个?”
冬深没说话,往上凑了凑,嘴巴轻轻在简从津的唇角蹭了一下,然后稍稍退开了。
简从揉揉他的耳朵,一手拎着冬深,一边拎着箱子走进家门。
“四月份了。”冬深感受了一会儿手心的热意,忽然开口道,“曼市的樱花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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