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简从津看着他,压迫道,“冬深,回你自己房间睡,我不想说第三遍。”
“我——”
“冬深,性冷淡的是不是你。”简从津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拧到一边,“别让我做后悔的事。”
“但是我也没有让你吻我。”冬深的语速变得很快,略带点执拗,更加用力地环住简从津的腰腹,“我让你考虑清楚,你还是吻我。你今天早晨还说我性冷淡跟你没有关系。如果不想跟我做/爱,你干嘛随便接个吻就硬。”
“冬深——”
“我可以帮你。”冬深再次重复,把脸贴到简从津的人鱼线上,“别拒绝我。”
简从津顿了顿,用力掰下冬深的手,然后猛地将他推倒在床上。
“是吗。”简从津笑了笑,甩脱围在下半身的浴巾,露出内裤和结实的双腿。
他的双手按住冬深的肩头,像猎豹弓身将他压在身下。
“是。”冬深不顺从,手向下伸。
“你要怎么帮我,冬深。”简从津捏住冬深不知深浅的手,将另一只手伸到对方的睡袍里面,冬深滑腻的大腿被简从津凶狠地握了,再往上,腰臀也掠过。最后简从津扣住冬深的腰,道,“你打算用哪帮忙,手,脚,嘴巴,还是屁股?”
冬深怔怔地看着他,没有发现自己在发抖。
“不自量力。”
“你又是哪种障碍,只是不能勃/起,还是一碰就会吐的类型?”简从津好像对冬深的颤抖毫无所觉,嘴唇划过他修长的脖子,在血管流经跃动的皮肤上吸出一个浅红的印。
他的表情漫不经心又带着审视的冰冷,冬深忍不住哀求地轻轻抓住简从津的手。
“还帮不帮?”简从津问他。
“……我想帮你。”冬深还是说,“你别这样……”
简从津却对他的求饶视而不见,撑起身体,道:“那么你帮我的时候也用这副脸色吗?”
冬深猛地攥紧了手,胸口起伏,表情也变得僵硬。
简从津从床上站起来,捡起地上的浴巾重新围好,没再看他。
“回你的房间里去。”简从津说,“我说第三遍了。”
冬深却半响也没有动。
简从津回过头看他,冬深就把手臂搭在眼睛上,侧躺着,蜷起身体。
“你是不是早知道了。”冬深单纯,但不傻,“第一次见面你就怀疑我动机不纯,之后调查过我,对不对。”
简从津沉默以对。
“你拿到了我看心理医生的资料……”冬深说,“所以你才问我是不是一碰就吐的类型……你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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