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童儿?”
她忽然醒来,睡眼惺忪地问道。吓了我一跳。睡的熟熟的,怎麽就醒了?流冷汗,语塞。
“你是嫌弃我吗?以前你从不会这样。”
不敢看她。继续语塞。
“你是嫌弃我?!见了如语香,见了慕容照,见了男子,喜欢他们的阳刚之气?开始嫌弃我了?”
妈呀,这说的是哪跟哪呀?这麽冷傲的人,怎麽竟说一些自卑的话?用脚想也知道,如语香断不能有阳刚之气。
“砰!”
鼓足勇气,刚要开口说我对她的第一句话,冷美人忽然坐起身来,孩子一般,噘著嘴,甩著睡衣的袖子,赌气摔门而出。
女王爷(五)
没有那冰肌玉骨的人拥著,我的身体展转反侧,根本无法入眠。不是贱,是习惯。
叹口气,起身,披上紫色单衣,推开房门,到院中找她。
我是来享福的,不是来受罪的。不想彻夜无眠。有时灵魂也被迫屈从肉体。谁让我只穿了个精神过来?
月色如水,淡天一片琉璃。不知她在哪里?
举目四顾间,望见了不远处玉带河上的白色倩影。
冷美人,独立虹桥,寒风满袖,一头长发,轻舞飞扬。清丽灼眼,冷若秋霜,飘逸似仙。
天上人间,我到底身在何处?一步步走近她,目光也越来越迷离,她,好美。
“夜深了,冷,回去睡吧。”
轻轻拉了拉她衣袖,她不理。再摇摇胳膊,依然不理。晃晃她身体,还是不理。
好委屈。人家是穿越来的。什麽都不知道。这麽低声下气地请你回去,都不理我。不知不觉,两滴清泪自脸颊滑落。
“自小与你同榻相拥而眠,而今你对我生嫌,叫我去哪里睡?又如何睡得著?夜风凄冷,站在这木桥之上,毫无遮挡,吹个正著,倘我冻死了,岂不正合你心意?又哭哭啼啼的做甚?是不是见我还没死,失望至及,因此感伤?若是如此,我就跳到这河里,令你得尝夙愿。”
“不是这样的……”
见我哭,她转首淡定视我,轻启朱唇,一番冷言冷语,令我应接不暇,虽知她说的是气话,却不知该如何说明,才能令她气消。於是,哭的更厉害,泪如雨下。
“童儿……”
见我哭的伤心,她伸手,用衣袖拭去我脸上的泪水,拥我入怀,轻轻拍著我的背。显然,什麽都不用说了,她已原谅我。她,怕我的眼泪,怕我伤心。
“什麽人?!”
正当我伏在她怀中嘤嘤抽泣时,几个黑影从身後树上飞落,数道寒光,同时刺向我後心。她眼疾手快,即刻将我挡在身後,几下伸手,便有一人惨叫倒地。王府的巡夜的禁卫军闻声赶来,将身穿夜行衣的蒙面人围在中间,虽以多击寡,却依然落在下风,敢夜入王府行刺之人,自然都是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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