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肖晖说完这句话,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赵渊幼小的模样在他脑海里慢慢清晰,不知为何,他心里生出些从未有过的情绪。“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孩子?”
“对,孩子。”
“是真的啊。”他放下茶碗,道:“十月怀胎生下的,九死一生,我肚子上现在还有怀他时撑出的纹路。”
肖晖从赵府出来时碰到了沈丛,门房对这人甚是热络,竟像对待赵府的男主人。两人打了个照面,都在观望对方,却都没说话。
肖晖回了自己临时的住处,思前想后琢磨了一晚上。
第二天又来赵府,对赵陵道:“你要不要考虑下给我个名分?”
10.
赵陵看着肖晖脸不红心不跳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心情有些复杂,最终道:“不要。”
沈丛站在一旁抱着孩子,心脏都快从胸腔跳出来了,听见赵陵的回答,终于松了口气,说:“这位兄台,这等轻薄的话,这样轻薄的事,以后千万别再做了,对大家声誉都不好。”然后转头对赵陵道:“渊儿早饭吃撑了,你一会儿帮他提提背吧?”
赵陵答应了一声,说:“你快去坐堂吧。”
沈丛站在那儿见肖晖总也不走,生怕他之后再干出什么耸人听闻的大事,他自己也不敢走,在那儿杵了一会儿对赵陵说:“我今日身体也有些不适,想跟刘郎中换个班。”
赵陵赶紧问:“哪里不舒服?医馆你不用管了,快去屋里躺一会儿。”他心里大概猜出来,沈丛是因为肖晖在这儿才不想去医馆的。
肖晖在一旁看他们表演了一会儿,说:“让我抱抱儿子。”
他儿子还记得赵陵的话,一边向他伸手要抱,一边喊他:“婶儿。”
“……”肖晖叹着气抱紧儿子,对赵陵说:“我在边关,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死了。现在平白得了个儿子,以后起码有一条血脉在这世上,我心里也安慰些,多谢你了。”
赵陵听在心里难过,嘴上却说:“我又不是替你生的儿子。”
肖晖像没听见似的,思索半晌说:“这样,我做妾也行,我还扮作女人嫁进你们家……”
“……”赵陵心想这是什么骚操作,又忍不住在脑内放飞自我,想着自己左手拥着沈丛,右手揽着肖晖,坐享齐人之福,真是想想就要高潮了……
沈丛在一旁听着快要晕倒了,扶着赵陵的胳膊说:“哎呀陵儿,为兄胸口闷。”
肖晖见他那样子,抱着孩子道:“赵陵,你这新姘头身体可真不怎么样。”
“……”沈丛一边在心里面恨不能把他扔进臭水沟里丢石头,一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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