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里斯眼见格莱即将莅临激怒的边缘,立刻换上正经的神色,解释道:“瑟德·蓝恩是蓝恩皇族的继承人之一。”
“蓝恩皇室十年来财力消耗巨大,据暗哨回报,基本可以确定他们正在暗地里大量招纳圣武铸造师。”
“目前诅咒泛滥的情况愈演愈烈,这个时候制造圣武原本不足为奇,但经过十年的制造研究,蓝恩皇室连一件圣武都没有配备上,最低阶的都没有。”
“两年前蓝恩与奥尔托斯的狼嚎谷边境战争至今没有定论,蓝恩的实力不亚于法赛尔皇族,他们比对手强大一倍。一场小冲突对于他们来说并不需要持续这么久,也不需要他们浪费这么多的精力,但他们现在甚至到了要向提戚皇族和法赛尔皇族寻求武力援助的地步。”
“这说明蓝恩如今的能力连一场小规模的战争都无法承受,其帝国内部定是损耗严重。”
“可奇怪的事,即便如此,蓝恩皇室仍没有放弃制造圣武的打算,他们建在地下隧道里的工厂仍在没日没夜的工作,他们仍在四处招寻着圣武铸造师,他们如此执着……这不得不引起注意……”
“法赛尔皇帝是个保守的人,蓝恩向他请求支援,他需要事先清楚目的究竟是什么,否则他是不会轻易动作的。”
“我作为法赛尔名声上的儿子,又与瑟德·蓝恩同属一个魔理学院,这种事自然交由我接洽比较好。”
……
格莱半天没有反应过来,懵顿地,在大约称得上是脑子的器官里,他将库里斯的话反复回味几遍,格莱猜测道:“你是在解释你只是因为利益关系才跟他睡一起的?”
“睡?不不不不。”库里斯慌张起来:“他睡在我原来的房间,我睡在新的地方。”
“我以王姐生诞的名义邀请他来王宫,想借此留下好印象,制造回访的机会。他的一切要求我都在尽量满足,他说没有我的气味睡不着,我只好把你和我的床借让出来……那上面也有你的味道,我心里也不舒服的。”
格莱瞪着眼:“你是有多迟钝?”他压抑着怒气:“什么‘没有你的气味睡不着’……他那句话是在勾引你,你没听出来吗?”
“是吗?”库里斯大惊,似乎第一次知道这种事。
“是!”格莱的额头被上涌的怒气冲灌得硬邦邦。
杀了他吧,不,还是杀了自己吧。
库里斯面露苦恼:“可是你从来没对我说过那种话。”
格莱皱起眉:“……我说没说过这种话和他勾引你这件事有关系吗?”
库里斯略点一下头:“我认为勾引的含义有两层:一、得到我的情感,然后像玩腻了一样转身就走;二、挑起我的欲望,却把我仍在原地置之不顾。我认为这些肆意摆布、折磨我的心的行为才叫勾引。而且这些都是格莱你最拿手的。如果以格莱为标准,显然光凭那位伯爵嘴上的几句轻薄话还远远不够,所以我不认为他在勾引我。”
“我……我什么时候折磨你,摆布你了?”话头儿忽转,格莱惊诧着突如其来的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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